“大宝剑……”苍空悠子有些崩溃,从床上翻起来,“大白天的,你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
宋三喜皱着眉头,不屑道:“你肮脏的内心在想什么呢?我让你给我按按胳膊按按腿,捏捏肩膀捶捶背,这不行?你没学过保健按摩?”
“啊?这……原来是这个大宝剑啊?”苍空悠子脸上一红。
“你以为呢?”
苍空悠子娇嗔道:“还不是你们燕州臭男人无耻,创造这些无耻的臭名词。”
“少废话,一个民族的男人没有创造力,这个民族是没有未来的。赶紧过来,捶背!”
说完,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点起了烟。
苍空悠子很无奈,只得起身,给他做起了保健按摩。
别说,这技术还真不错。
反正她现在空有杀人意,却无杀人力,但按摩的力气还是有的。
对付日桑娘们儿,咱燕州爷们儿有的是办法。
享受她们的服务,天经地义!
大半个小时后,宋三喜很满意的挥了挥手,“行了,你在这里休息你的吧,我要出去办点事。别想着趁我离开的时候离开,除非你想我的银什在你体内留一辈子,你一辈子都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当然,你走也行,我一定会找到苍空家族的,把一些情况如实相告。”
“当然
,我更有办法在日桑东都电视台,你们的国家频道,向全体日桑人讲述我与苍空井、苍空悠子不得不说的那些平衡故事。”
“要脸,要家族狗屁荣誉还是离开,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宋三喜径自离开,头也不回,连房门都没关。
苍空悠子被拿捏的死死的,除了崩溃惊狂之外,束手无策。
依旧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乖乖的呆在房间里。
人家不关门,她都不敢走了。
这禁押,才是真正有水平的软禁啊!
最多,她也就是骂一通了事。
这倒也是,让人欺负了,无力还手,除了骂街之外,还能干什么呢?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
不过,苍空悠子这种自我优越爆棚的女人,怎么肯轻易的认输?
她关了房门,认真的想了又想,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向国内救援。
她用这里的电话,打通了一个本来她很厌烦的人——木村佑木!
木村估木,日桑第一剑道高手,也是格斗第一高手。
从十八岁起,连续八年,都是日桑剑道、武道最高等级比赛冠军。
去年,他心灰意冷,退出剑道、武道,隐居了。
因为,他长的挺丑,但却深爱着苍空悠子。
苍空悠子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丑八怪
?
且不说,三八社、苍空家族以及很多的大家族,招揽他,他还清高,说只习武悟道,对别的不感兴趣。
由此,苍空悠子拒绝了他很多次,最后也说了,你对家族、天下不感兴趣,那么,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再来纠缠我,我让你死!
木村佑木,伤心之下,隐退!
此时,在日桑东北的山谷里,木村佑木接到了苍空悠子打来的电话。
她动人的声音,又勾起了这个武道高手的那种思绪。
且不说苍空悠子哭诉着,说她被一个无耻的燕州人软禁在东普什市的酒店里,只有木村先生才能救得了她,求求他,救命啊!如果救得了她,她的一生,将常伴木村先生的左右,成为他的妻子,永远与他出双入对。
这样的话儿,一个疯狂的情种听了,怎么能不再次激动,跟打了鸡血似的?
心灰意冷,变成了热血沸腾。
木村佑木如同公鸭般的嗓子,愤怒的吼道:“负苍空小姐者,是我最大的敌人。无论是谁,他将死于我的剑下!为苍空小姐,木村肝脑涂地,再所不惜!你在哪里,具体 位置,我即刻起程!”
拿到地址之后,木村佑木还答应了苍空悠子,全程保密。
然后,他出发了。
开车6小时,到达日桑首府东都,坐第二天的飞机,飞往东普什市。
只不过,在东都的时候,他想起苍空悠子说:软禁她的男人,是燕州第一高手,非常之厉害,请他一定要全力以赴,带上最好的剑过去。
所以,木村佑木找到了自己的师弟山上泽也。
山上泽也?咦?诸位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啊?或者,有点熟悉?
山上的父亲,是日桑最有名的铸剑师,他们家族也有这个优秀的传承的。
只不过,山上的父亲早逝了,家传的铸剑术也几乎失传了。
最近,山上泽也觉得,其实研究一下热武器也不错。
山上泽也是真没想到,师兄还有为了女人再出山的一天。
师兄弟一年没见面,也是很激动。
当年,两人可是无话不谈的。
作为师兄的陪练,山上泽也的功夫那也是相当相当的了得。
在日桑来说,山上泽也的功夫敢称三,没人敢称第二,当然第一还是他师兄木村佑木。
结果,山上泽也带上了家传的两把宝剑——斩魂和问晴,自己拿了斩魂,木村佑木拿了问晴,两人一起飞往东普什来。
木村佑木的爱情,师弟是清楚的。
所以,山上泽也也是很想见证一下,师兄能抱得美人归就好了。
而且,听得对方是燕州人,山上泽也还愣了一下,然后民族鸡血就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