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宫,古时帝王宫殿之所,集燕夏帝国历史文化、艺术、建筑水平之大成者。
到了天州,不到紫金宫,等于白来了一趟。
这里,是燕夏人民引以为傲的地方。
但实际上,宋三喜知道,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百姓亦苦啊!
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还不是老百姓的银子、汗水和心血凝聚起来的?
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给那些统治他们的家伙来享受,坐在这里,住在这里,继续把他们当奴隶罢了……
最大的公平就是不公平,人间真理!
临近着这里不远,是天帝海宫殿区域。
只不过,天帝海那边,是燕夏帝国的最高办公区域。
平时,上班时间,谢远他们都会在那里办公的。
当然,那里的安保是极为严密的。
外面的街道,方圆五公里之内,都是明暗各种哨卡。
这就是特别的全力的威力。
相比之下,而紫金宫这里,是古老的消亡的全力的威力的象征。
丁家俩公主来这里跟玩儿似的,出出入入不少回了。
一路上,她们还能回忆起小时候、少年时候来这里的情景,也是一番乐趣。
甚至丁蕴说起过,她有一回和谢泽龙跟大家一起到紫金宫
玩。
当时也是全宫群落关闭,仅供他们这些贵族子弟玩耍。
结果,谢泽龙迷路了。
后来还是丁蕴把他找到的,这家伙居然在前梦清时候的龙椅上趴着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呢!
当时,记得谢泽龙才七岁吧!
个子小小的,窝在龙椅里面,人都看不到。
众人以为他迷失在后花园,在后面疯狂的找,东西二宫都找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皇帝老儿大殿里。
而且,丁蕴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他哭了,还发现尿床……尿龙椅了。
这往事说出来,谢泽龙还挠挠头,极为不好意思,挺尴尬的。
宋三喜却是看着不远处的大殿龙椅,一脸的笑,道:“龙亲家,你那是年幼登基,肾气不足啊……”
众人听得,又是哈哈大笑。
谢泽龙尴尬的一笑,看着龙椅,内心有种莫名的冲动,又想坐一回。
他道:“那时候是有点肾气不足,现在,可足呢!”
宋三喜笑笑,“足不足的我倒不大清楚,这得问蕴姐长公主啊!”
“啊!死三喜,你坏……”
丁蕴脸都羞红了,抬手就给宋三喜一巴掌拍背上去。
宋三喜轻轻的挨了一下,但又躲过了。
他跳到了一边
,指着龙椅道:“诸位,可敢坐否?”
丁晶摇摇头,“算了,那位置好高啊!我爸说过,一般人坐不住的,呵呵……我还是算了。”
丁蕴呵呵一笑,“怕啥啊?坐了又有什么呢?皇帝老儿不是人,咱不是人?看姐的!”
长公主的确是相当霸气,性情中人,直接跑过去,翻过警戒围栏,往龙椅上一坐。
两手放在膝盖上,腰身挺拔,心口汹涌突出,脸色一板,长声道:
“众爱卿,还不速来见朕?”
这派头,哈哈,好一派女皇临朝。
丁晶和谢泽龙都笑了起来。
宋三喜点点头,也是有些趣性,还上前作了个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蕴由心的舒适,点点头,娇斥道:“三喜爱卿,大胆包天,忤逆不顺啊你!”
她那脸庞子,一派威严的样儿,特别有意思。
谢泽龙和丁晶愣了一下,不解其意。
宋三喜也是不解,但认真道:“吾皇,此话何意,微臣不知。”
丁蕴长长的冷哼了一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士,莫非王臣。朕贵为皇天之子,九王之尊,汝见朕,为何不跪?”
丁晶都快笑出声了,这长公主,跟真的皇帝似
的。
谢泽龙倒是脸上一愣,不知道未婚妻还有这举动。
但宋三喜一拱手,“回吾皇,当为泽龙未婚妻,跪汝,亦当泽龙兄也,非三喜可为之。犹可为也不可为,为而犯禁,为而犯忌。恳请吾皇,赐泽龙兄一跪,搓板、榴莲又何不可?”
“哈哈哈……”
全场一阵大笑。
丁蕴也是开心死了。
谢泽龙摇摇头,忍俊不禁,笑骂道:“喜亲家,你怕是平时跪多了乎?”
宋三喜摇摇头,“多乎哉?不多也!不多也?未曾有也!愿吾皇训夫有术,令龙亲家长跪温顺也!”
这整的,又一番好笑,开心自是不提。
丁蕴特别开心,似乎看到宋三喜,有他在,就是一件开心的事。
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了。
和谢泽龙在一起,有板有眼,规规矩矩,正腔正调,各种场合都这样。
所以,丁蕴真的挺不习惯的。
唉,还是有三喜爱卿在的时候,朕感觉舒服多了。
随后,丁蕴把丁晶也拉去坐了一回龙椅,问感觉怎么样?
丁晶倒也诚实,说这没啥感觉,就是位置太高,看下面有点眼晕。
没一会儿,她就下来了。
丁蕴叫谢泽龙去试试。
谢泽龙今天也算是
放松,倒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