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东还在的时候,他们要是这么胡闹还没事,多赔点钱,该道歉道歉,事情就算解决了。
可问题是王建东都不在了,还这么闹,那问题就大了。
免死金牌?
黄马褂?
尚方宝剑?
赵淮玉拿着这些去龙都了又能如何?
拿去找文殊太后评理?
远水解不可近渴。
很明显!
胡县令掐住了赵淮玉的软肋,打算吃死赵淮玉。
可赵淮玉岂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人?
“胡县令,您可能有所不知。”
赵淮玉看着胡县令,微微一笑,“我十九岁跟我夫君走南闯北,行走江湖、混迹官场,已经有十余载。”
“我出生赵家,名门之后,先有父亲赵松,官拜镇国大将军,后有几位哥哥,镇南将军、镇北将军、远征将军、北征将军、先锋将军等。”
“我夫君,草根出生,最高官至摄者王,一人震九州,战神女,经济贸易发展至全世界,让龙国一跃成为世界之巅。”
“诚如胡县令所言,人走茶凉,树倒猕猴散。”
听到这里,胡县令脸上洋溢出了毫不掩饰的笑容。
以前在风光又如何?
现在都凉透了!
可王建东的基业凉透了,赵淮玉的身子骨还是热乎的呢!
他早就眼馋了,这次终于找到机会,总算要如愿以偿了吗?
“但是!”
赵淮玉却突然话锋一转,“破船还有三分钉。”
“妾身知道你是高公公的人,高公公现如今在龙国炙手可热,妾身也的确得罪不起。”
“可若是胡县令一味强求,妾身便不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母亲,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真要撕破脸,妾身也无惧与你。”
“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说到这里,赵淮玉将指了指桌上的银子,“要么收下它,要么……不死不休!”
“你这是何必呢?”
胡县令看赵淮玉来了脾气,收敛了笑容,“本官只是公事公办,你若是非要这样闹腾,那本官之上,尚有朝廷帮忙做主!”
“如此说来,那胡大人,咱们就走着瞧!”
赵淮玉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银子。
“诶!别急嘛!”
胡县令急忙一把抓住了赵淮玉的手。
赵淮玉用力一甩,“拿开你的脏手!胡汉三,我警告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打我的主意!天黑之前,小女要是没回家,我诛你九族!”
愤愤地丢下这句话后,赵淮玉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一个女人家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让本官很难做啊!找个男人依靠不好吗?非要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胡县令还想劝解。
赵淮玉却懒得听了,一把打开门,愤愤地离开了。
“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胡县令看到赵淮玉还真走了,瞬间气急败坏。
“大人?怎么办?”
捕头进屋后,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家人可不好惹啊!”
“废话,我用你提醒?”
胡县令怒吼一声。
“那……卑职这就去放人。”
“放个屁!凭什么要放?于公,她女儿打伤了人,我只是依法办事,于私,她女儿打伤的是我儿子,就这么把人放了,我以后还怎么管理兴关镇?我不要面子的吗?”
“可大人,赵淮玉这女人不简单啊!她跟着王建东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咱们去跟她硬刚,怕是要出事。”
“能出什么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到想看看,她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胡县令根本不怂,怕个屁!
他可是高公公钦定的知县,一直以来都在帮高公公监视赵淮玉的一举一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是依法办事,高公公不可能不管他。
顶天了!
赵淮玉闹到龙都,也是和解了事。
真能诛九族?
凭什么?
胡县令反正是不信,相反,这次要是能将赵淮玉的气焰压下来,从此以后,兴关镇还有谁敢跟他做对?
“嘿嘿!”
想到这里,胡县令不禁咧嘴一笑,“这个赵淮玉,年过三十,韵味十足,两个女儿也是生得如花似玉,要是真能这一下子把她家都给收过来,以后得生活,那就幸福了。”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按规矩办事,不过结果却能得偿所愿,何乐不为?
“夫人,怎么样了?”
而赵淮玉这边,回去的时候,管家诸葛雄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情况不容乐观,元芳,咱们以前的那些旧部,现在还有几个在位?”
赵淮玉看向李元芳。
李元芳如实说道:“没多少了,自从陈东和韩兵闹掰了以后,牟巧平、黄三、杜奇峰、伍氏仁、于家豪,先后被调离原职。”
“现在唯一一个还在位的人,就只有牟巧平了,他现在是御史,升了官,不过却没了实权,闲职一个。”
“除了我们的本部人马以外,以前王老板在的时候,洁身自好,没有和朝廷的官员有密切来往,关系比较好的人,也差不多都退了。”
“真的要托关系的,可能也就只有找文殊太后试试了。”
据李元芳所指,文殊太后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