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销雪手腕:“婕妤还疼吗?”
销雪叹道:“好琉璃,无碍的,防不胜防,长个教训便是,我好多了。”
琉璃心知是安慰之语,听销雪有气无力,心下愧疚难当。
销雪:“出汗好脏,帮我擦擦干净,床褥也得换,总不能叫陛下委屈。虽说我这发热不会传染,按理是该主动离开,但我实在不舍陛下,分分秒秒都珍惜,又怎么说得出口……”
鱼尾点头:“婕妤安心,奴婢们仔细呢,您再喝些热茶,可莫受凉。”
淳祈帝去更衣洗漱了,江海守在殿外,听了个全,心说这云玉殿的主子奴婢还真是主仆情深。
要他说,淳祈帝为自个身子计,万不该留下这婕妤。
淳祈帝愿意,可这婕妤也该自请离开。
也罢也罢,也能理解,他一奴才,更没资格评说,毕竟这婕妤情深,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