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水渍一边走了出来。
“光明过来了?正好早饭俺也烧妥了,都多少吃点儿垫吧垫吧肚子。”
“娘。”
许光明亲热的打着招呼,扬了扬自己手里提溜的油条糖糕啥的。
“正好我过来的时候,从食堂里带了几件点心,还热乎着呢。”
“你看你这孩子,空手是不能上门了吗你?俺们这又不是外人,哪值当你每回都得拎着东西才能来?下回不许再乱花钱了。
心里要有个成算,手里要有个扣头。本来这丫头就是个大手大脚的,恨不能挣一个花两个的主。
以后家里这精打细算的活儿呐,就得交给你来管。你要叫她当家,你们能穷的孩子都没裤子穿!
还有老三你们两口子,也是一样的毛病!这过日子啊就要有个精打细算,平时仓底上不省,那以后仓头上哪儿来的余粮啊?
都听没听到呀,一个个的不省心…”
孟老娘絮絮叨叨,在场的人都习惯性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老太太念叨她的,他们继续该怎么过怎么过。
热热闹闹的一顿早饭吃完,孟恬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许光明在车梁上固定好。然后爬上已经绑好棉垫子的专属座位,在母亲一声又一声喋喋不休的交代中,愉快的带着未婚夫,回家看望哥哥嫂子侄儿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