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你就别插手不就好了?”
说罢,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车内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很显然,白亦不高兴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她就消失不见了。
对于白亦的神出鬼没,我早就习惯了。
……
翌日一早,我接到了吴经纬的电话。
电话那端,吴经纬很是慌张:“少阳,救命啊!”
“吴先生?你在哪儿?出什么事儿了?”我赶紧对着电话问道。
“少阳,那个鬼,那个鬼她又来了!”
“我给长春会的人打电话,他们说要让我加钱!”
“这帮王八犊子,收了钱不办事儿,现在还要让我加钱,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快来,你救救我,我给你三千万!”
看样子吴经纬是真的被吓坏了,张口就是三千万。
我也没含糊,当即开车朝着吴家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远远地我就看见吴经纬坐在自己的车里瑟瑟发抖,将整个脑袋都蒙在了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