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我笑着说道。
“那行吧。”
杜康开门让我进去了,这屋子里堆放着不少的杂物,一张老式的木头做的床,床上还铺着稻草,上面的床单也是脏兮兮的。
那男人大约三十来岁,养的肥头大耳的,笑起来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倒是个有福之人,怎么偏偏就成了这样呢?
男人的脚踝上拴着一条长长的铁链,脚踝附近已经长出了老茧。
“我们老两口也没作什么孽啊,怎么生个儿子就……”康在一旁唉声叹气的说道。
我仔细的看着那人,他一直在冲着我笑,跟一般的傻子没什么两样。
但是往往是这样的人,他们的眼神比普通人要清明的多,因为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