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也算出名了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刚将一堆东西放在地上,之前被我压抑的不适眩晕感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
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我勉强靠在门上支撑着身体,烛台切发现我的异常,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原来我的身体已经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在意识消失之前,努力从嘴里挤出一句。
“药……在房间里……”
烛台切手慌脚乱地扶住无力的审神者,手挨到的一瞬间像是开水般滚烫,前来迎接的鹤丸看着脸剔红的审神者,将手放在审神者额头上。
“哦呀,看来是发烧了,真是意外诶。”
烛台切欲哭无泪地将审神者打横抱起来,“鹤先生,现在这样还是不要开玩笑了吧。”
鹤丸笑着留下一句“我去找药研”就离开了,烛台切抱着审神者艰难地推开了天守阁的门,狐之助先是惊讶地看着烛台切,然后看见了烛台切怀里的审神者,它紧张地跳了起来,“审神者大人!!!”
烛台切跨过它,将审神者放在床上,然后盖上了被子,狐之助着急地问,“烛台切大人,审神者大人这是怎么了?”
“她发烧了。”
狐之助一下子愣住了,察觉到不对劲的烛台切出声问道。
“怎么了?”
话语刚落,狐之助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审神者大人……狐之助真是没用……明明那个时候狐之助察觉到了异常,却没有上心……”
“狐之助,审神者来这之前是不是……”烛台切欲言又止。
狐之助没注意到烛台切的异常,它撒拉着脑袋,想起审神者不是很喜欢它哭,于是它又将眼泪憋了回去,细细道来。
“我找到审神者大人的第二天……因为早上睡过头导致错过审神者大人的我,冒着大雨来到了审神者大人的学校,而那个时候我看见审神者大人浑身湿漉漉的……
我……以为是审神者大人出来找我的缘故,所以审神者大人才被雨淋湿了……
想来那时候看见了她们欺负审神者大人,那时候就应该察觉到的。
因为审神者大人说她是妖怪而选择性遗忘这些的狐之助真是没用......”
说着狐之助哭啼啼地趴在审神者枕边。
在狐之助的只言片语中,烛台切了解了来龙去脉,他看向审神者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温和了下来。
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鹤丸拉着药研走了进来,三人默契般的没有说话,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狐之助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药研检查了一番,开口道,“审神者就是发烧了,只是我们没有药。”
“怎么办……等等,主人倒下之前好像说药在房间里。”烛台切抱起狐之助,“狐之助,你有看到主人把药放哪了吗?”
狐之助想了想,随后指了指角落的书包,“审神者大人的东西都在那。”
烛台切利用身高的优势一把将书包勾了过来,塞给了药研。
药研伸手在里面找了半天,最后从中掏出了一个纸盒,他仔细看了眼说明书,没多犹豫就拿出一包药袋。
然后将里面的药粉倒在热水里,拿着筷子搅拌开来。最后烛台切将审神者扶起来,鹤丸在一旁将药喂给审神者。狐之助在一旁看着如此和谐的一幕,连哭都忘了。
迷迷糊糊中,只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奈,把手给我。”
眼前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苍白而有力的手,我毫不犹豫地牵住那只手,温热的体温透过手指传到心脏。
我抬起头看向他,但看不清他的脸。
——我只看见不远处飘零的樱花。
头又开始疼了。
“唔。”我睁开了眼睛,想要坐直身体。
“啊,主上您现在还不能起身。”
然后我就被人按了回去。
待脑袋的胀痛消退了点,我这才扭头看向无法无视的视线。
那些被我买回来的刀剑一个不差地坐在面前,全都担忧地看着我。
刚清醒差点又被吓死,我微微抽着嘴角移开视线看向门外挤在一起、透过门缝看向我的短刀们。
几双担忧的眼神,没由来的想起曾经也有这么一群人在我生病的时候,在床边照顾着我。
心里没由来地一阵刺疼,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棕发男子被我的眼泪吓到了,急地想摸我的头又怕摸了之后我再哭。
我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慌什么?”
因为发着高烧,声音也变得沙哑。
棕发男子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碗,将我扶起,我抱着碗喝完了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大家一致地摇了摇头,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哟,想进去就进去吧。”
门外,鹤丸和烛台切都端着碗,看着把门挡得一丝不漏的短刀们,鹤丸说笑道。
短刀们见自己暴露了,一个个红着脸乖巧地拉开了门,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
“光忠特制,乌冬面!”烛台切将乌冬面摆在我面前,“来,主人尝尝好不好吃。”
“还有我做的味增汤。”鹤丸把他手里的碗放在了乌冬面的旁边。
两人坐在我面前,非常期待地看着我。
本来不是很有胃口,但也不能辜负他们的心意,我扬起嘴角,“看你们那么卖力,那我就尝尝吧。”
随后我在大家紧张的眼神下,特别是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