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但说出口却是另一个意思,“你检查的时候不乱动就是给我帮忙了。”
想起这家伙检个查,像有多动症一样,扭来扭去一点都不安分。
鹤丸国永神色一僵,显然想起来被审神者摁着头接受检查的耻辱。
“啊哈哈哈,看样子没什么我要帮忙的,主人我先走了。”
说着又风风火火地跑掉了。
无奈地看着鹤丸国永走远,便又拿起本子将视线移到数据上。
忙活了一下午,将所有刀剑的数据都录入档案中,今天的活就算是干完了。
顺带着把之前买回来的刀剑们安排到一个新本丸里去了,其他刀剑倒是欣然接受,只不过压切长谷部看上去有些不大对劲。
“压切?”
“啊、我、我在。”压切长谷部心不在焉地回道,“主人,有什么事吗?”
我不留痕迹地皱眉,意有所指地说道。
“压切,你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全新的本丸,现在暂时没有审神者入职。”
说着,明显看见压切长谷部提起神。
“那个本丸进来的审神者,大概率会是我的徒弟,所以,压切长谷部——”
“我未来的徒弟就靠你保护了。”我眨眨眼,同时也对其他人说着,“如你们所见,我是不需要你们保护的,所以你们该保护的,并不是我。”
“明白了大将。”不同于异常冷静的药研藤四郎带着丝不舍,“我们会遵守和您的契约的。”
我放心地轻笑道,“当然,也欢迎你们随时过来串门。”
送走了他们之后,我沉默地看着手上记录的数据。
比起以往的数据,显然灵力的净化起了很大的作用。
将那份污染的暗堕气息净化成纯净的灵力,以目前情况来看是可行的。
写完之后我将那份报告交给了检查官,“虽然不知道其他人可不可行,但目前而言此方法效果不错,交给五代让他去判断吧。”
“知道了。”检查官慎重地收下了报告,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便带着一队人离开了本丸。
接受完检查的一部分刀剑们,基于互不干扰原则,一结束就跑得没影了。
导致我想问他们以前的事,都没有机会。
罢了。
我叹了口气,收起本子,将绝密档案一起扔进空间里。
随后从空间里拖出一个大纸箱。
“大将,这是什么?”今日近侍药研藤四郎询问道。
“御守。”我一边把纸箱打开一边说道,“之前有看到其他人说要给你们御守防止你们折在战场上,考虑到时政的估计没什么用,我就自己做了些,正好你帮忙发下去吧,一共一百零二个。”
说着,审神者把纸箱里一袋又一袋的御守拿了出来。
“刚才算了一下,本丸只有六十四把刀。”我按照上面印着的刀纹一字排开在药研藤四郎面前,“按照刀纹发给他们就行。”
药研藤四郎看着满地超多的御守,不免抽搐着嘴角。
这么稀有的御守,自家审神者不仅自己做出来了,还搞得像批发一样。
半天没听见回应的我抬头疑惑地看着药研藤四郎,发现他好像在发呆。
“唔?是担心效果不好吗?”我问道,看见药研藤四郎微微抽搐的嘴角,“亲测有用啦。”
“亲测......?”药研藤四郎抓住重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住在心底。
“对,亲测。”我笑了笑,“之前试过了,能挡一次致命伤。”
看着审神者轻松的神情,药研藤四郎不免有些怀疑她以前的生活究竟是多么艰苦。
“好啦,别发呆了,帮我送出去吧。”
“我知道了。”
“君兰,你说主人为什么不用我们去切磋?”
樱兰蹲在田地里,双手无意识地扯着杂草,君兰则在一旁挽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拔着杂草。
自从化形之后,他们两就被迫来干内番了。
“主人需要变强,不能只依靠我们。”
樱兰闻言更伤心了,一个不留神,拔种在地里的药草给拔了起来,她发蒙得看着手中的药草,声音颤抖着,“……怎怎么办?主人会杀了我的啊啊。”
君兰叹息着摇头, “你明知主人最为喜爱的便是药草,还如此不认真,实在是该罚。”
“我我我也是不小心啊,君兰救我啊啊。”
“晚了。” 我沉着脸站在樱兰后面,樱兰僵硬着身体慢慢转过头,看清我的一瞬间拔腿就跑,可是没有看清一个锄头,一脚踩了下去。
随我而来的信浓蹲下身戳了戳两眼冒金星的樱兰,“死了吗?”
“主人。” 君兰没有理会晕倒的樱兰,“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山姥切国广,今天是他陪我出阵,你有看到他吗?” 我颇为嫌弃地扶额。
“今天未曾看过,就连山姥切长义也未曾见过。”
“唉……”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碰巧干内番的乱听到这话,思考几许,最终迈开了步伐,胆怯地来到了审神者面前,“我知道他们去哪了。”
“是乱啊,可以告诉我吗?”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乱闪躲着我的视线,小嘴动了动。
“嗯......他们刚刚去厨房了。”
“是吗?谢谢乱。” 我把揉乱的头发又揉了回去,然后叫上信浓没有理会倒在田地里的樱兰,走向了不远处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