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时苼都嫌弃死了,没想到他还有那么废物的时候!
“找不回月光之神是长小姐的遗憾也是少主的遗憾,刚才长老们离开时我无意间听说好像现在月光之神落在国际围棋冠军连莹手里。”
“就是那个蝉联围棋世界5年冠军,因为找不到对手已经无敌的那个连莹,听说她非常的目中无人,只求有个能和她打平手的对手,于是在网络上广纳围棋爱好者对弈,只要能赢她,什么都好说。”
后面的这番话听得时苼若有所思,看了眼那边表情夸张的两人,不屑转身离开了。
意识到时苼走远了后,两人快速离开现场,到一隐秘处,“谢小姐,我们按您的吩咐已经说了,时苼应该是听了进去的。”
谢锦扬唇,眼神里充满了算计,这一来提起表哥之前的事让时苼心里膈应,要是能因此被气走再好不过了。
这二来,她知道表哥想要以月光之神做礼物送给她妈妈,肯定会告诉表哥。
以表哥的性子,肯定会想办法拿到月光之神,这样她妈妈也就能了却一桩心事了。
时苼散完步回主殿时,抬眼就看见谢煜一边穿大衣一边下楼,模样很是慌张着急的样子。
时苼鲜少看到这般神色急切的他,于是好心情的朝他吹了个口哨。
见他朝自己看过来,时苼弯唇挑眉坐在客厅沙发的扶手上环手抱胸等他走过来。
“你那手机要是只是个摆设的话,用来砸核桃算了。”男人冷沉着一张脸开口。
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人也不见。
这里可是谢家,刚和那群老匹夫闹僵她就不见了,真让人提心吊胆。
他浑身带着冷冽气息靠近,染着丝丝压迫感。
果然帅哥还是适合当哑巴,一开口就全毁了。
‘啧’了声的时苼揉了下耳朵,退后小步调侃起来,“我离你挺近的,你说话那么大声做什么?”
话毕忽然鼻息间闻到一股清冽的甘香,不等他开口时苼将人衣襟拽过来嗅了嗅味道。
“二爷今天身上那么香,是特意擦了香准备出去和女孩子潇洒呢,还是在外面和女孩子潇洒后染上了香才回来呢?”
被她一拽,男人猝不及防的朝她扑过去,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撑在扶手上,几乎将她包围起来。
她的注意力在他身上的味道上,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姿势,但他喜欢。
男人唇角继而荡漾起散漫弧度来,语调轻挑,“我把一整瓶香水都撒身上了,里里外外的都腌出味儿了,闻闻吗?”
这是沐浴露的香气,昨晚时苼用了,大约是在她身上沾染的。
头顶吐息打在脸颊上,时苼抬眼才发现他俩离得那么近,对上他含情绮丽的眸,那暧昧的气氛将空气烤的炙热。
惊得时苼想立马推开他,但她并没有推开他,那样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心虚了么!
继而抓着他衣襟的手松开,手指在他俊逸光滑的脸蛋上游走,声线慵懒痞气,“刚才听说一个八卦,关于你的。”
“嗯哼?”男人挑眉,示意她开口。
“月光之神,听说你曾经为了买这条项链,被一个女人给亲了,亲了就算了东西还没搞到手。”时苼说话平静,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和神态。
看不到他内心所想,从表情上总能看到一些端倪的吧。
静静听完时苼说的这些,谢煜视线微微别开了一瞬,怎么就那么巧被她听了去?
谁在背后做局他几乎都能立马猜到了,真是多事!
“不回答?”时苼懒懒道,将他下巴抬起来看着自己,“那就是真的有发生过了,啧……
没想到谢二爷还有这么废物的时候,一条项链而已都拿不回来,还被人轻薄,菜市场的老婆婆来了都要说一句好菜,真的好菜。”
看时苼一脸的嫌弃瞧不上,抬手就要推开自己,男人拽着她推自己的手摁在扶手上,在她耳畔低声厮磨,“在吃你家二爷的醋?”
闻声时苼翻了个白眼,另一只手拍在他脸上推开,“谁吃你醋啊……”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时苼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些认真来,质问道:“她亲你哪儿了?亲脸没有?”
要是亲了这张绝美的脸,她以后绝对不摸了。
男人眸子下涌动的晦暗不明的光来,听她这么问有过一瞬间的失落。
但是又一想,自己的脸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她在为他的脸吃醋,也就相当于是在为他吃醋。
身上有吸引她为他停留脚步的地方,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吧!
那张绝美倾城的帅脸朝她又凑了几分,散漫调侃,“二爷只哄吃醋的小孩儿,你如果承认自己吃醋了,我可以勉为其难告诉你。”
他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看她时含情脉脉的,慵懒,却又深情至极,一张脸凑她很近。
看得时苼不断的呼气,别开脸,“谁要你哄,爱说不说。”话毕时苼推开他要走。
男人却没松手,无奈不再玩笑,“哪儿都没被亲到,差点儿。”
顺便还将当时的情况向时苼解释了一遍,月光之神原本就是他姑姑的,因为当年恩情所以谢煜才一直想拿回来。
当时月光之神还在海城汪家女儿汪书颜手里,没拿到项链那是因为对方提出了过分的要求,他怕时苼误会所以就没答应,一直耽搁到现在。
只是没想到汪书颜将月光之神转手卖给了国际围棋冠军连莹!
闻声时苼心情蓦地豁然开朗,沉了口气回头看他,眉眼带笑的戳了下他绝美的脸蛋,“还算没有那么菜,保护好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