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讲到,谢必安、范无救以及母狼历经千辛万苦回转地府向阎王报告了莫虚友被蝶娥仙子逼婚一事。阎王爷怒火中烧,赶紧召集鬼兵鬼将前来起兵台议事,同时派人前往黑不苟的黑店,将红衣女鬼和黑衣女鬼一起带到了阎罗殿。一番交谈下来才得知,红衣女鬼竟然是莫虚友的奶奶。最后经过讨价还价,阎王带上俩女鬼一起前往天庭要人。
玉帝和王母早就得到南天门外众位天兵神将通报,阎王正率领大批鬼兵鬼将向天庭方向赶来。
不明所以的玉帝和王母只得提前到南天门外静候阎王的到来。
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玉帝突然得到门外仙兵通报,阎王距离南天门不足五十里。
玉帝赶紧让侍从撤下饭桌,换了一张雕金嵌银的龙形文案,一班文臣武将位列左右,十万神兵皆藏于南天门城墙之内,以防不测。
不多时,众仙只听见一阵梆子响,打头阵上来一队扛旗兵,旗面上分明是一个大大的“阎”字。
随后又出现一列阎王亲卫,个个腰悬宝剑、手持朴刀,头戴凶神恶煞鬼头面具,旁人见之无不胆怯。
只听传令兵喊道:“东北方度仙上圣天尊阎罗王驾到!”
众鬼兵分列左右齐刷刷跪地恭迎。
就在此刻,众仙瞧见队列中缓缓抬出来三顶轿子,从轿子上下来三人,其中之一便是阎王。
只见阎王一身黑衣黑裤黑帽子,黑脸黑发黑表情,额头盘一根红色绳带,一出场便是怒眼圆睁,活像谁掘了他家祖坟。
玉帝急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随即拱手道:“未知贤弟来访,恕为兄有失远迎!”
“好说好说!”
玉帝继续说道:“贤弟这番急匆匆远道而来,莫不是已经知道阴曹地府送死队夺得了本届天庭辩论赛的冠军,所以特地亲临南天门共襄庆祝?”
阎王心里暗忖道:“哼!好你个玉帝老儿,这是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么?待我细细问来,看你作何说辞!”
想到这,阎王拱手回道:“呵呵!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老子当初就不该派代表队来参加什么狗屁辩论赛,好端端的来了四人,结果倒好,被人半道截胡弄走了一个。”
玉帝听出来阎王爷心里的不高兴,只得继续问道:“果有此事?贤弟可知是谁有如此胆量,敢截你的人?”
阎王蔑笑:“此人只应天上有,凡间哪得此狂徒!”
玉帝甚觉糊涂,道:“哦?对方姓甚名谁?”
阎王哂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玉帝更加疑惑,道:“哎呀!贤弟不要在为兄面前咬文嚼字了,到底是谁,你明说出来就是!”
阎王也不兜圈子,厉声道:“你!”
玉帝差点没一头栽倒,诘问道:“贤弟此话何意?莫非是说我截了你的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阎王瞪目道:“玉帝休要狡辩,敢问我家莫虚友莫秘书是不是被你扣下来当女婿了?”
玉帝听闻女婿二字,更是惊讶到不行,随即回道:“不知贤弟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偏偏说是我扣押了你家莫虚友。暂且不论是真是假,我就想问贤弟一句,是你地府人才多还是我天庭人才多?区区一个莫虚友当真值得我不顾兄弟之情得罪于你?”
阎王思忖片刻,确实觉得事有蹊跷,赶紧回道:“玉帝,我阎老西得到的情报确是如此。”
阎王说罢,让鬼士将谢必安、范无救以及母狼请了出来,三鬼兵不敢有所隐瞒,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
玉帝终于知道事情真相,严肃又无奈的瞪了一眼王母,随即派出仙兵去请蝶娥仙子来当面对质。
不多时,蝶娥仙子和莫虚友被带到了玉帝面前,还未来得及参拜,便听到阎王狮子吼:“莫虚友,莫秘书,莫贤弟,大哥来救你了!”
许是没料到阎王来的如此快,莫虚友顿觉一惊,随即带着哭腔喊道:“阎王救我!大哥救我!”惹得一旁的蝶娥仙子面露凶色。
作为东道主,玉帝首先问道:“蝶娥丫头,听说你无端扣押莫虚友想要逼婚,可有此事?”
蝶娥仙子低声道:“父王,女儿冤枉!我跟虚友哥哥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有心结为神仙眷侣,哪来逼婚一说!休要听信他人挑拨离间、羡慕嫉妒之言!”
阎王怒嗔道:“按照仙子所说,那为何莫虚友要急呼我去救他?”
蝶娥仙子答道:“还不是你老人家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着虚友哥哥了,待到明日虚友哥哥缓过神来,看他还怕你否?”
阎王看了一眼玉帝,好歹蝶娥仙子是他的女儿,此刻也不好过于发怒,深吸一口气,阎王继续说道:“依仙子的意思,今天这事儿怕是解决不了了?”
蝶娥仙子此时也是打算拖下去,晚上回去再好生劝劝莫虚友,主意打定便说道:“当然!”
阎王早就知道蝶娥仙子刁蛮惯了,一时之间也谈不出个所以然,干脆略过蝶娥仙子,直接找玉帝讨要说法。
“玉帝刚才也看到了,蝶娥仙子不愿放人,不知玉帝如何处置?”
“这……”
玉帝一时不知该说些啥,正值此时,王母开了口。
“阎君莫急!请容许我跟玉帝回去商量一番,明日此时此地,定将给阎君一个说法!现在天色已晚,阎君不妨先行住下,车马劳顿也该饿了,等休息好了咱们再共议此事,可否?”
阎王听闻王母一席话,左右不便反驳,遂应道:“也罢!我等就在此地安营扎寨,玉帝、王母且请回宫!”
一夜无事!
第二天,约定的时间已到,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