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承易柔声哄她的声音,苏月鼻子泛酸,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他会帮忙找她的大哥,可是她离京找大哥只是幌子,她不止要躲长宁侯府众人,躲明王,也同样要躲他。
就当她娇纵任性吧,苏月道,“侯府派人找了几个月,也没找到我大哥,我们兄妹连心,我要亲自去寻。”
说着,苏月朝萧承易伸手,“你把定王世子给我的令牌弄没了,你赔我一块。”
她可没忘记他姓萧,还说过只要他不同意,给萧祁十年时间都没法帮她把药铺开起来的话,比萧祁厉害这么多,那萧祁有的令牌,他肯定也有了。
看着苏月伸过来的手,她的手很好看,但萧承易却是头疼的紧,令牌他自然有,可他没法给,一给必露馅。
他握住苏月的手道,“你一定要亲自去找你大哥,我多派些人护送你去,赵七也跟着,不需要令牌。”
苏月望着他,“是没有还是不肯给我?”
这女人……
性子怎么这么拗呢。
萧承易面具下一脸的无奈。
然而让他更无奈的还在后面呢,苏月道,“你不给,我可自己拿了。”
萧承易看着她,嘴角一勾,凑近些道,“你要怎么拿?”
苏月扬眉看他,“你说呢?”
萧承易抓着苏月的手一直没松开,当下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前,“你搜搜看。”
这女人脸皮薄的很,就不信她真敢搜。
然而这般想,脸就疼了,苏月伸手一推,站在小榻边的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小榻上。
他想起来,然而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了。
他心头一惊。
这女人又给他下药了!
苏月手伸过来,往他怀里摸去,萧承易脸色微变,随即勾唇道,“我看你找令牌是假,借口对我上下其手才是
真。”
苏月瞪了他一眼,继续搜令牌,萧承易笑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反抗。”
这混蛋!
说的她要霸王硬上弓似的!
“闭嘴!”
萧承易听话的把嘴闭上了。
苏月,“……”
萧承易,“……”
萧承易耳根红成血玉。
苏月摸在萧承易腰间的手哪还搜的下去,飞快的收了回来,她脸红透,飞快的从小榻上下去,去端茶喝。
萧承易松了口气,但他更喜欢看到苏月脸红的模样,“怎么走了,不继续了?”
苏月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回头骂道,“卑鄙!”
“无耻!”
“下流!”
萧承易,“……”
他一点也不生气,已经恢复力气的他,从小榻上起来,苏月没想到药效过去的这么快,按说不应该啊,见他朝她走过来,下意识的脚步往后退。
这一退就退到了博古架边,压迫感扑面而来,眼看着他越靠越近,苏月伸手推他,被抓住手扣到了头顶上,萧承易咬着她圆润耳垂道,“在我怀里摸了半天,还反过来骂我?”
他一个正常男人,被她摸半天,要没反应,他不就废了。
炙热的呼吸扑在颈脖处,有些痒麻,苏月就像是吃了安眠药似的,眼睛黏的快睁不开了,她哏了脖子道,“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把令牌还给定王世子的,还吝啬的不补我一块,我只能自己拿了。”
“就非要令牌不可吗?”萧承易问道。
他派人帮着找还不行,一定要自己去,他派人跟着,她还要令牌,这是不信任他,还是她离京根本不是去找人?
苏月点头。
萧承易望着她,“刚刚怎么不揭开我的面具?”
苏月抬头看他,两人近到她的睫毛都要碰到他脸上的面具了,苏月撇过脸去,
“强扭的瓜不甜,我要想用这样的方式看你的脸,我早就看了。”
虽然她依然很好奇他是何模样,但他们这辈子注定有缘无分,她都决定要离开了,还看他的脸做什么,一张面具,她会忘的很快。
这般想,嘴就被堵上了,苏月没有吃惊,这姿势,这混蛋不亲她才有鬼了,想到要走了,她第一次没有反抗,甚至回应起来。
萧承易没想到苏月会回应他,顿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当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半晌才松开,萧承易摸着苏月的脸,眼底尽是宠溺,“后日花灯会,我给你令牌。”
苏月望着他,强忍心头酸楚道,“那后日戌时,我们白玉桥见。”
说着,苏月就把萧承易往窗户旁推,“时辰不早了,你该走了。”
确实该走了,再待下去,他会把持不住自己,希望花灯会后,他就能将她接回王府。
走到窗户边,萧承易指着自己的嘴唇,意思很明显,要苏月亲他才肯走。
苏月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但还是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萧承易这才心满意足的跳窗离开。
萧承易走后,苏月坐在小榻上走神,芍药守在门外回廊上打络子,半天没听到屋子里有动静,猜人应该是走了,方才敢进屋。
……
翌日,是淑华长公主嫁给柱国公世子温霆的日子。
早上醒来,苏月穿上芍药给她精心挑选的裙裳,戴上淑华长公主送她的红宝石首饰,吃过早饭后,就带着喜帖去了春晖院。
走到屏风处,正好听道四太太在说话,“那苏大夫的医术得高到什么程度,连人都没去庆阳长公主府,就只用了一颗解毒丸,就让安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