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上前,不疾不徐地上了十多级台阶,跟景仁帝一桌之隔。
景仁帝脸色惨白,胸前剧烈起伏,瞪着眼睛看他,眸底充满恐惧。
“你想干什么?!”
“当年,本王拿出笔迹,你和满朝臣子都不信,找了不下百位笔者验看笔迹,怎么当时没查出有问题,如今却查出来了?还有……匣子里的笔迹,跟当年圣旨的笔迹一样,不恰恰证明都是先皇的真迹吗?皇上非要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怕来日下黄泉,被先皇指着鼻子骂吗?”
“你?!”景仁帝气得窜起来,颤抖着手差点就举起来了。
他比楼彻矮半头,就算站着,气势仍然矮许多。
场面,僵持不下。
楼彻逼近,与他四目相对。
“本王对皇位……从来都不感兴趣。如若不然,北冥早就是另外一个天下了。你也不用天天的忌惮我,真把我逼急了,抢过来坐两天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