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婉姨娘和夏轩大惊失色。
“咦?这女人不是夏初瑶,是曾借住在夏家的夏清歌啊。”有好事者上前翻转了那女人,露出了她的真实样子来。
当夏清歌那张脸暴露在众人面前后,围观的百姓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根本不是夏初瑶!刚是谁看都没看清楚人,就在这吼是夏初瑶偷人的?我就说不对劲,夏初瑶再不检点,也不会不知死活的趴在趴在地上不动弹啊,现在看来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她。”
“最搞笑的是夏轩,他未确定地上的女子是谁,便一口咬定是夏初瑶,还当众断绝了父女关系。单从这点就能看出,他对夏初瑶有多不好。说不定,他也不是真的爱护他的亡妻。”
“嗳嗳嗳,你们没听说夏轩被圣上斥责的事吗?据说是,夏夫人的墓地塌了,里面似乎没遗骸,此事恰好是在宫宴那日出的,圣上震怒,斥责了夏轩。”
这话一出,众人看夏轩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假如夏轩真那么爱护他的亡妻,裴家会不护着他?摆明,这其中问题重重。”
夏轩的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嗡嗡嗡的响。刚这些人不
是一口咬定是夏初瑶吗,怎么就变成清歌了?
“误会,误会!”他连忙解释道:“我是太愤怒了,才会当众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可惜,在场没一个人相信他:“换作是我,定会在第一时间查看自己女儿的情况,还会护着自己女儿的。哪儿会像夏轩这样,看都不看一眼,便那样羞辱自己女儿,还当众断绝关系。”
夏轩有些慌了,他担心此事传到裴家耳中。要是被裴家知道他如此对夏初瑶,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的。
“夏轩!”裴荣一脚踹翻他,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让你羞辱初瑶,我让你对他不好,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后一步到的裴英,找了一根棍子,用力的打着夏轩:“这些年你纵着所谓的表亲之女,纵容她肆意欺辱算计初瑶,还处处对初瑶不好,现在你还敢这样对她,今天看我怎么教训你。”
夏轩被打得“嗷嗷嗷”的惨叫:“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这是误会,是误会!”
该死的裴家,他绝不会放过裴家的。
他越是这样说,裴英和裴荣下手就越狠。
站在其中一个茶楼雅间看到这一幕的夏初瑶,
眸中漆黑一片,可她手上的茶杯却碎了。
碎片刺破了她的手掌,她却浑然不觉。
渣爹啊渣爹,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会有更‘美好’的人生在等着你。
“你的手流血了。”墨元明瞥了眼她流血不止的手,并未有帮她包扎的意思。
夏初瑶抬起流血的手,亲眼看着一滴又一滴的血缓缓的从半空中滴落。
那赤红色的鲜血,倒映在她的瞳孔中,慢慢染红了眸子。
“流血才有会感觉到痛,这是好事。”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墨元明微微蹙眉,语气严厉:“你是谁?”
夏初瑶缓缓转身望着他,唇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我啊,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来向这些仇人报仇的。”
她知道楚湘王怀疑她,与其说那些弯弯道道的话,还不如直接摊开来说。
墨元明不相信。
忽然,他伸手摸了摸夏初瑶的脸部边缘。
夏初瑶猛的往后退了几步,俏脸微微泛红,眉眼含怒:“楚湘王殿下,请你自重!”
墨元明没摸到任何边缘,猜测得用药物才能取下面具。
闻言,他轻嗤一声:“你放心,我对你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便是天下女子全死绝了,我也不会对你有想法。”
夏初瑶很想骂这个登徒子,可想到他刚救了她,忍下了这口气。
刚刚,若不是楚湘王出手相救,她怕是会遭遇一些事。到底,是她大意了,没想到对方如此胆大包天。
“这次,多谢楚湘王殿下相救。”她福了一礼道谢。
墨元明淡漠道:“我不是救你,是不想裴家被利用算计。”
夏初瑶不在意这点,她的眼尾染上了寒意:“楚湘王殿下,我能去看看那几个绑匪吗?”
墨元明轻拍几下巴掌,便有暗卫将几个绑匪送了进来。
夏初瑶一看那几个绑匪生不如死的样子,便知他们刚经历了折磨,问道:“谁让你们绑架我的?”
“不,不知,只知是个年轻好看的丫鬟。”几个绑匪不敢不老实交代,暗卫折磨他们的手段太痛苦了,他们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折磨。
夏初瑶把可疑的人全想了一遍,最终锁定了婉姨娘和夏清歌。只有这对母女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当街算计她。
她拿来纸笔,画出了婉姨娘母女俩身边伺候的丫鬟,让几个绑匪辨认。
几个绑匪指着左手边的那丫鬟:“就是她来找
的我们。说是,要我们在今日等消息,绑架了你,而后将你丢给乞丐,事后把你丢到街上。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五十两。”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们说什么也不贪这五十两了。
夏初瑶眸光如同结冰般的看着那张画像,是伺候婉姨娘的一个丫鬟。她之所以对这丫鬟有印象,是前世她曾在不同的场合见过婉姨娘带着她。
那时,她可不知婉姨娘是渣爹的外室,只当她是哪家的夫人。
“婉姨娘!夏清歌!”
墨元明望着这个满身恨意的女子,微眯起黑眸:“现在夏清歌已是名声尽毁,接下来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