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宗暗骂夏清歌没用,这么好的一个计划,就这样被夏清歌给浪费了。下次,他还不知要何时才有这样的好机会解决裴家。
他想开口阻止,被太后用眼神劝住了。
太后是看不起低贱的夏清歌的,她乐于见到这种女人遭罪。像这种只会勾引男人的女人,让她想起了先帝后宫里那些贱人妃嫔。
就是那些妃嫔,害她失宠。好在,她成了最终的胜利者,那些贱人也被她一个个弄死。
约莫一刻钟后,夏初瑶看了眼墨元明。
墨元明吩咐宫人拉开孙言,他嗤了声:“就这样弄死夏清歌,太便宜她了。敢栽赃我未婚妻和裴家,本王会让她明白后果的。”
此时的夏清歌已是不成人样,她躺在地上哀嚎着,“太医,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太医置若罔闻,他又不是没脑子,会救这样的女人。再说了,是这女人自作自受,他疯了都不会救的。
夏初瑶唇角微勾,冷冷的睨着夏清歌。她可不是救夏清歌,是她要尝尝日日夜夜被孙言折磨的滋味,这样才对得起她前世遭的罪。
“王爷,已是将人带来了。”龙卫
牵着一长串的宫人回来了。
这几个宫人全是跟夏清歌和孙言有过接触的,他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墨元明坐姿优雅,双腿交叠靠着椅背,看上去十足的慵懒,眸中却是铮铮的冷意,“本王问你们,你们可有对孙言或者夏清歌下药的?如实交代,但凡有一个字的假话,本王会让你们体验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
几个宫人颤抖好几下,忙不迭的说道。
“回楚湘王殿下,奴婢是给孙大少爷和夏清歌领路的。领路完了,奴婢就去忙自己的事了,根本没下药。”
“奴才是巧遇孙大少爷和夏清歌的,当时两人搂搂抱抱的往一旁走,吓得奴才赶紧回避。当时奴才离得有些距离,不可能下药的。”
“奴婢几人是站在孙大少爷和夏清歌后面伺候的,没近距离接触过,但奴婢几人看到孙大少爷和夏清歌在座位上调情,没多一会儿就拉拉扯扯的出去了。”
宾客们更为鄙夷和唾弃夏清歌了,“不愧是外室生的贱皮子,在宫宴上还敢勾着男人做这样的事。说不定,她那母亲就是这样到处勾引男人,可能她都不是夏轩的种。”
夏初瑶很乐于
见到这样的发展,有了今日之事,加上之前宴会发生的事,想必渣爹会怀疑夏清歌是不是他的女儿的,如此她就能进行下一步了。
“夏清歌,现在所有人都证实没下药,你还有何话说?”墨元明眸光清冽的看着夏清歌。
夏清歌嫉恨到了极点,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再是愚蠢,也知这里是宫宴,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的。”
她真的好恨!凭什么夏初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有裴家和楚湘王护着,而她什么都没有,还要忍受众人的唾骂和嫌恶。
墨元明哪能不知她想咬死不承认,他眸光寂寂的睨着孙言,“孙言,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王的脾气和手段,你是知道的。”
这会儿孙言已是冷静了不少,也接收到了自己父亲的眼神,急忙道,“回楚湘王殿下,是夏清歌不知廉耻勾引我!若不是她蛊惑我,我是不会带她来宫宴的。谁知,她来了宫宴不安分,竟是勾着我做这档子事。”
在如今的情况下,他必须要保住孙家和自己。
“孙大少爷,你……”夏清歌简直不敢
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孙大少爷居然将所有的事推到她身上!?
“原来如此。”墨元明冷冷的看向安宗,“陛下瞧着,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妥?夏清歌栽赃陷害我未婚妻和裴家,还意图拉孙家下水,委实可恨。”
安宗莫名的眼皮直跳,楚湘王向来是直接处理,这次竟是过问他的意见,只怕是不安好心,“赏夏清歌五十鞭子,随后押着她游街示众,孙言杖责三十,孙侗罚奉两年。”
“皇叔瞧着,这惩罚可合适?”
墨元明意味不明道,“很合适。”
安宗闻言,眼皮跳得更快了,“将夏清歌和孙言拖下去用刑。另外,派人将夏清歌做的事告诉夏轩。他养的好外室女,在朕的皇宫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
大力太监将孙言和夏清歌拖了下去。
“好了,热闹看完了,本王和夏大小姐就不多待了,你们继续。”墨元明敷衍的行了一礼,便拉着夏初瑶走了。
王氏几人借口身体不适,跟着走了。
剩下的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清楚这场宫宴是没办法再继续了。
“哀家略感不舒服,今日的宫宴就作罢。”太后开口为儿子找
回一些面子,她扶着宫婢的手走了。
宾客们借机告退,梅妃几人也离开了。
安宗一脚踹翻椅子,恨得牙痒痒。好一个楚湘王,好一个夏初瑶,好一个裴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另一边。
墨元明,夏初瑶和王氏几人分别坐上马车,往裴家的方向走。
夏初瑶不耐烦的看了眼坐在她马车里的某个王爷:“楚湘王殿下,这是我的马车。”
墨元明伸直大长腿,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斜了眼她,“不想知道宫里的一些事了?”
夏初瑶闻言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假笑,“想知道,请楚湘王殿下告诉我。”
她看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墨元明嫌弃的撇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