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明不赞同:“换一个皇帝不一定会好。除非,这个皇帝是你和裴家选出来的。”
听懂他的警告,夏初瑶不慌不忙道,“不管是我还是裴家,从来没有过插手朝堂之事的想法,我们只是想保全自身而已。”
墨元明相信裴家,却不太相信夏初瑶,“光靠说是没用的。好了,这个话题暂时不说。换皇帝不是这么容易的,其中涉及到太多的事,且一个不小心容易造成江山动荡。”
夏初瑶如何不知这点,她沉声道,“但,不换皇帝的后果更严重。”
前世,狗皇帝在收揽所有的大权后,恢复了本性,成为了一个昏君。凡是反抗他的,不听他的,不是被处死便是被折磨而死,导致百姓怨声载道。
墨元明很清楚这点,也知夏初瑶是想借他的手解决了圣上,“你有何想法?”
夏初瑶缓声道,“很简单,从太后和景瑞王的奸情着手。你说,圣上得知这件事会是个什么态度?”
墨元明卷指轻敲着自己的大腿,黑眸浮现厉光,“此事,我考虑考虑。在我没有考虑清楚前,你不准有任何动作,否则我会出手的。”
夏初瑶淡淡的嗯了声,心里有自己
的盘算。
墨元明哪能没看出夏初瑶没听进去,俊颜冷沉下来,得盯紧这女人才行。
另一边。
刚进行完大战的太后躺在景瑞王的怀里,用食指在他光洁的胸膛画着圈圈,明显是想再来:“王爷,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解决了楚湘王。”她面露恨意,“你是没看到,今天的宴会上楚湘王给我和圣上多大的难堪,他还在暗中跟夏初瑶定亲了,摆明是与裴家联手了。”
她好不容易才坐上太后之位,是绝不会允许楚湘王,夏初瑶和裴家毁了她尊贵的好日子的。
景瑞王满目凶残,“太后放心就是了,我已是安排妥当了,只等时机一到,咱们就能解决了楚湘王和裴家。”
若不是先帝抢了他的皇位,他哪里会是一个王爷。但没关系,现在他不是皇帝胜似皇帝。
太后安心了下来,“有王爷这句话,我就不担心了。等解决了楚湘王,夏初瑶和裴家,咱俩就能安安稳稳的在一起一辈子了。”
景瑞王捏了捏她的脸,“我遗憾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太后娇笑道,“你知我在意的不是名分。”
两人心思各异,表面宛如恩爱的夫妻。
“娘娘,圣上来
了。”嬷嬷的声音响起。
太后十分冷静的嗯了声,“哀家知道了。”
景瑞王从密道离开了。
太后收拾妥当,从寝殿出来了,她对安宗说道:“陛下是为了宫宴的事来的?”
安宗的脸色阴沉得如同能滴水,“母后,再这样下去,咱们多年的努力就要毁了。”
他费尽心思才登上帝位,还没好好享受享受,是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的帝位的。
太后宽慰道,“陛下不用担心,哀家已是安排妥当了,陛下再等等就好。最近,陛下不要再做任何事,避免出岔子。特别是对楚湘王,夏初瑶和裴家。”
“陛下要明白,便是没有我们出手,也有的是人帮我们对付这些人。”
安宗一听,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朕听母后的。就是不知,要等多久。”
母后的能耐,他是最清楚的。当年若没有母后帮他,他是不可能登上帝位的。
“陛下,这么多年咱们都等过来了,还怕等这会儿吗?”
“母后说的极是。”
太后又叮嘱了安宗几句,她最后悔的事,是当年没有毒杀了楚湘王,留下了这么一个遗憾。
而楚湘王正陪着夏初瑶在看夏清歌游街。
夏初
瑶看得津津有味,眸中一片寒戾。夏清歌啊夏清歌,今日之后你彻彻底底的毁了,也断无可能入宫为后的,也没哪个人家会要她。
夏清歌被铁链拴着双手双脚,整个人十分狼狈的被捕快拉着慢慢游街,她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她所做的事。
围观的百姓不是朝她丢土疙瘩,便是丢石头或者吐口水。
“外室生的贱皮子就是下贱,整天只知道勾引男人,还在皇宫里做出那样的事来,真该活活打死她。”
“我呸!有什么样的生母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们是不知道,婉姨娘那女人常常跟无数男人鬼混,听说还打过好几个孩子,谁知道这夏清歌到底是谁的野种。”
夏清歌有多难堪多痛,就有多恨。她恨一切,只因她是外室女,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所有人都羞辱谩骂她,理所应当的觉得她下贱。
她不甘心!
她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这些人不得好死!
但现在首要的,是要摆脱这样的局面。
忽然,她在人群里看到了冉九明,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毒计。或许,她能通过冉九明来做一些事。
冉九明担忧又苦涩的望着她,
清歌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这是她的本性?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看了一会儿,他踉跄着走了,不知去了哪儿。
另一边。
在大牢里的夏轩从狱卒那得知了夏清歌在皇宫里做的事,快要气晕过去了。原本,他是想利用清歌搭上孙家的,谁知清歌在皇宫做出了这样的事,还被孙言给厌弃了。
这下,他还怎么搭上孙家?
“等出去后,你就给我解决了婉姨娘母女,不要再留下这对母女了!”夏老太爷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