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惊愕的望着自己儿子,半晌没回过神来。
安宗可不管她,转头吩咐暗卫:“谁敢再闹事,一律给朕抓起来用刑。”
“妄议当今,那是重罪!”
暗卫领命,退下去办事了。
安宗想着接下来要如何才能解决好这件事时,有个太监来了。
太监靠在张叶子的耳边低语一番。
听得张叶子的脸色变化莫测,他偷瞄了几眼太后。
他挥手让太监退下,靠在安宗的耳边小声道:“陛下,刚查到的消息,太后和景瑞王来往过密,经常单独相处。”
“太后和景瑞王单独相处时,似乎会传出那种声音。”
那种声音?哪种声音?
安宗一开始没想明白,但当他看到张叶子那副样子时,瞬间明白过来,脑子里轰的一声。
“哐当”!
椅子被站起来的他扳倒,而后他一耳光将太后打翻在地,用看荡妇的眼神看她。
“好啊好!母后,朕是真没想到,你和景瑞王居然有一腿,你俩胆大包天的给先帝戴绿帽子!”
他就说,景瑞王为何时常进宫找太后,太后还对他这么好,敢情这两人早就滚在一起了。
被打的太后听到这番话,愤怒就这样没了,“陛
下莫要听他人胡说,哀家和景瑞王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的?”安宗一把拽着她的头发,狰狞的面容满是怒火,“朕查得清清楚楚的。”
“朕能查到,别人也能查到。你不要小命,不要连累朕,朕还没有活够!”
他可以不在意太后偷情,但他在意这偷情带来的后果。
如若,被他人得知太后和景瑞王偷情多年。
先不说太后和景瑞王能不能活下来,众人会怀疑他并非先帝的孩子,如此他的皇位就可能保不住了。
太后十分了解自己儿子,一看他这样便知再辩解也没用,“若不是为了帮你登上皇位,你当哀家愿意这样做?”
她一把推开安宗,“当年,先帝不喜爱我们母子,你完全没有登基的可能,又没助力。无可奈何之下,哀家只能找上景瑞王。”
“景瑞王那样的人,用那些利益根本无法拉拢。哀家仗着和他的情意,与他在一起几晚上,他才答应帮忙的。”
安宗猩红着眼,想杀了太后的心都有了,“那事后你为什么不解决了景瑞王?”
“朕看你是对景瑞王余情未了,所以你俩常年在慈宁宫偷情,以为能瞒天过海。”
太后摇
着头急忙解释,“不是不是。哀家是得知景瑞王手里训练了一些私兵,想帮陛下得到。”
安宗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嫌恶的将她丢开,“张叶子,传朕旨意,景瑞王不敬朕,即刻杖杀!”
“太后凤体不适,住在慈宁宫休养,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后也不得再插手任何事情。”
太后知这是禁足,暂时不敢和安宗对着干。她好不容易才成为太后,可不是要被禁足在慈宁宫的。
张叶子领命去办。
然而,景瑞王像是知道发生了何事般,竟是来了。
“这么热闹?”他温润笑着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太后娘娘,陛下。”
“你还敢来!”安宗用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肉的眼神看他。
景瑞王正是得知安宗查到他和太后的私情,才紧赶慢赶进宫的,他进宫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我为何不敢来?陛下可不要忘了,当初先帝是如何死的?若你们母子不想这件事公之于众,最好是不要再对我做什么。”
“你……”安宗的脸色变了又变。
景瑞王弹了弹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尘,笑着坐在椅子里,“我不妨告诉两位,便是我死了,也会有人将先帝真正的死
因公之于众的。”
“到时,两位还能有现在尊荣的安稳日子吗?怕是会被楚湘王追杀的。”
安宗和太后的脸色彻底绷不住了,母子俩比任何人都清楚,如若先帝真正的死因被公之于众,那他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景瑞王,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太后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景瑞王哈哈大笑,“这事抖出来的前提是,我被你们母子害死了。那时我都死了,又如何管死后的事。”
安宗的双拳捏得咔咔咔直响,“景瑞王想如何?”
景瑞王伸出三根手指,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第一,你们母子不得再管我的任何事,也不得再对我做任何事,否则后果你们知道的。”
安宗和太后不敢不答应。
这一刻,母子俩十分后悔当年跟景瑞王合作了。
景瑞王可不管这对母子是如何想的,“第二,我的那些人马还给我。第三,咱们还是联手对付楚湘王和裴家,事成后我到封地当我的土皇帝。”
安宗沉沉的点头答应了,“朕希望景瑞王不要再做不该做的事。”
“你也是清楚的,如若真闹出什么事,咱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景瑞王笑着道,“这点
陛下尽管放心,只要你们母子不做任何针对我的事,我是不会傻到自掘坟墓的。”
安宗和太后是不相信景瑞王的,可如今的局面下,他们母子是不能做什么的。
暂时,太后母子俩和景瑞王形成了看似稳固的合作。
另一边。
裴初瑶悄悄来到了楚湘王府,是庆安请她来劝劝墨元明的。
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