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拍戏当初为什么要报电影学院?”
沈觅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顾着和谢清辞打闹。这时,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
【江南斋-海棠。】
谢清辞一直关注着沈觅棠。从她看了手机,尽管一直在控制情绪,但是忍不住的微微挑眉,暴露了她的内心。
“你想看?”沈觅棠好不容易压下来欢喜的情绪,抬头就看见谢清辞一直盯着她看。
“可以吗?”谢清辞还真的有点好奇,到底什么可以让他的觅宝这么开心。
沈觅棠就这样眼里带着点一丝急切,抱着谢清辞,在他的耳边清声说道:“当然不可以啊!”
“我还有课,你自己玩。”沈觅棠推了推他,迅速爬起来,也不管谢清辞什么反映,胡乱洗漱下,饭也顾不上吃就往外面跑。
“着急的话,我送你?”
“不许。”沈觅棠压根没想他送,直接拒绝了。
之前答应了不在公众面前暴露两人恋爱关系的谢清辞只能任由她离开。
沈觅棠的车速很快,逐渐拐到了一处僻静的茶馆,立马有人引着她前走,一路弯绕过一片竹林,穿过小道,来到一座木屋前。
上面赫然用行书写着海棠二字。
掀开珠帘,门已紧闭。
沈觅棠靠坐在圆弧椅上,透过花窗,看向一片翠绿的竹子,对着空无一人的木屋说道:“你最好今天能带来点有用的消息。”
屏风后的人,先一步越了出来,恭敬地递过一文件袋。
“这是谢大小姐调查出来的。”
沈觅棠急忙拿了过来,盯着档案袋口来回抚摸,这是她期待了多年的结果。得到消息的一路上有多着急,此刻捧着档案就有多犹豫。
迟疑了一会,还是打开了。
越看眉毛越深,攥的纸的手在微微发抖。“这就是你调查了这么多年的结果?”不过十几页,扔在桌子上都发不出一点声响。
“小姐,你母亲当年却是自杀无疑的,这事警察也说了的,更是您亲眼看见的,无论调查多少次,事实都不会发生......”
沈觅棠抬起头,发丝跑的匆忙有些微乱,苍白的面若没有一点血色,瞳孔漆黑的像深不见底的漩涡还无生机的截断了朱律师的话。
明明坐在椅子上,无形的威压比站着的男人高出不少。
“谢沈泠调查的?”
“是。”
“早就出来的结果,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这...”朱律师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张,“一个是谢大小姐突然去世,打乱了进程。另一个是谢大小姐说您正在接受治疗精神不好,要等您稳定了再送过来。”
沈觅棠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般,恼极了,竟笑了起来,整个人更显得阴郁,“她以为自己是个心理医生,就能到处说人有病了?”
从朱律师的手中抢过档案,直接一把撕碎,丢进一旁小火炉里,绵延直上的火舌倾巢而出地吞噬本就薄的结果。
沈觅棠一杯水浇了上去,即便跳楼是她亲眼看见的,也不会认的,整个人神神叨叨地呢喃道:“没有天衣无缝的局,一定有漏洞,也许就在我没有想起来的地方,也许......”
杯子脱手丢向朱律师,就在滚向他脚边时,裂开了。
“就在你隐瞒的证据里。”
呲啦啦的话扎的朱律师不得不直面起沈觅棠,大喊冤枉。
他有什么好隐瞒的,每隔三四年就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重新调查,就算翻出天,还原了当天所有事情,结果也不会发生改变的。
二十多岁的少女拉耸着肩膀,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粗跟底鞋在木板上发出‘噔 噔 噔’的响声,头发遮住她大半面若,露出来的眼睛似幽灵,直盯盯的望着朱律师。
“别忘了,谁才是你的雇主。”
朱律师颤巍巍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按照您吩咐的,英国发生的事情。”放在桌子上,随后立马离开了房间,免得受不得刺激的人发疯。
等了许久,茶都凉了,沈觅棠才轻轻勾起黑色u盘。
未到中午,急忙忙出去的沈觅棠,又急冲冲的回来。满屋子寻找谢清辞,最后在沙发上扑进他怀里。
“怎么这么快回来?”
“太无聊,逃课了。”沈觅棠狠狠嗅着谢清辞身上独有的香味,永远带着宽容与温柔的人,像是祥和日光,靠近就如金光普照,心中蠢蠢欲动的恶念,立消而止。
谢清辞是一味药。
他总有一种让人云淡风轻的淡定感,沈觅棠头枕着他的腿,躲在他的怀里。没多久心跳趋于平缓,整人缓了过来。
“不上就不上了。”
谢清辞低头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里总是水润润的,比雨打过的花还要湿。
沈觅棠受不了这种类似卡卡的眼神,得了他的安抚便想顺了他的意:“你说的拍戏我答应了。”
沈觅棠主动亲上了谢清辞的唇,好像在急于回报着什么。
一直关注她的谢清辞只一眼,就知道这人的思绪不再这里了。
沈觅棠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眼睛盯着窗边的白色纱帘,风吹过,掀起微微涟漪。
脑子里乱做一团的沈觅棠,紧紧攥着u盘,虽然结果不是很好,不过英国的事情有着落也不算亏。
倒算个好消息,果然她的开心就是要建立在那些人的痛苦之上。
早就给谢沈泠说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的心病,她知道怎么治。
这么治,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