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基本全场的奖品都被他给包了。
重新换了一个奖品池。
“玩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别太给自己压力。”
两人交接位置之际,他轻轻拍了拍许落樱的肩膀,以示安慰,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命中率这么高。
人群之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掌声。
许落樱于这种场景之下,开始接过自己的圈套,开始投掷。
一个……没中。
没事儿,那是一大桶豆油,命不中很正常,太高了,应该从上面套进去。
有了经验再来第二个……还是没中。
许落樱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紧张得发慌的手,想要强自镇定心神。
来不及思考自己错在哪,她这第一回合就跟这桶豆油给杠上了。
第三个……
第四个……
第五个……
还是没中,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得换个目标继续投掷。
否则,压根不可能投中这桶豆油,还白白浪费了机会。
“哎呀,跟上一轮比,这一把的投手可差远了。”
人群之中不免有一些闲言碎语传来,这无异于更加给她带来一层压力。
“许落樱,这点儿诋毁你可否独自一人扛得住?”
宁为有一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显然,他也为她焦灼。
虽然她还小,但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人生要走的道路,他无权插手。
最终,结果出来了,而许落樱惊呆了。
自己认认真真投掷的圈套,竟然一个没中。
一个都没中!
这什么概念?二十几个圈,西瓜大的口径,无论如何都能套中一个最简单的卤蛋。
然而事实就是她一个都没套中。
简直是欲哭无泪。
下场的时候,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待她定睛一瞧,是宁为有。
“怎么,输给我很不开心?”
红红的眼眶仿佛哭过,许落樱撒开他的手,准备自己一个人躲在暗处难过去。
她之前在山上练习武功,被师父责备了就是如此过来的。
然而,禁锢着她的那只手力道却加重了几分,不肯放她逃避。
“该履行约定了。”
“怎么,输了就想赖账?”
一听到赖账两个字,她就急眼了。
“你有什么要求就提,为什么要限制我。”
“我想去哪,想去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听闻自由二字,宁为有眼神之中飘过一抹破碎的忧伤,然而只不过一瞬间,他就放开了手。
“开心一点。”
“刚才那局不过是场游戏,当不得真。”
“若是你不喜欢听命于我,那便不必听命于我。”
许落樱听后一愣,当即泪眼汪汪,却使劲不让眼泪滴下来,看起来挺傻乎乎的。
“愿赌服输,我会履行我的约定的。”
怎么想都觉得两个人之间这样的契约关系太过僵硬。
就在这时,一个喜悦的声音响起,来者直接大力拍了一拍宁为有的后背。
丝毫没有作为臣子的矜持。
以至于令他一个踉跄,一并破除了他平日里画风之中的风度翩翩。
“呀,没想到齐公子居然也有空大驾光临元宵游园会,我还以为只有我等市井小民才有闲情逸致观光呢。”
七分戏谑,三分自嘲,来者不仅嗓门亮丽,而且貌似还和宁为有关系很是熟络。
“你这丫头,三天不揍你就皮痒了是吧?”
暂时放下与许落樱的契约,定睛一瞧,原来是太傅家的独生女。
不愧是独生女,就连走路都带着凌冽的劲风,却丝毫没人胆敢招惹她。
可宁为有是谁,他可是当朝太子,未来的帝王,君臣之别,如天壤之隔阂,不可同日而语。
强忍着心底的怒意,一把将她的手翻转过来,这下子够这位姑娘受的了。
她于是连忙替自己求起情来。
“啊呀……疼疼疼!齐公子,您宽宏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小的吧!”
“小的再也不敢造次了。”
许落樱抹了抹眼泪,亮晶晶的眸子好奇地望着眼前这个肆意洒脱,豪放不羁的女子。
她也美,不过是一种独具破碎感的美,方才的豪横不过是装出来的。
如今声声求饶之中带着点柔弱,真可谓是我见犹怜。
“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就在许落樱开口之际,宁为有已经一把将何霏儿以劲道的力气甩飞了出去。
何霏儿一个招架不住,直接倒退数步,好在他也没有认真要她的小命,于是不一会儿就停住了。
与此同时,她的身后也伸出一只男人的手,将她护在怀中。
“宁为有,你的胆子越发肥了,居然敢违抗你姑奶奶!”
何霏儿暗自在心底发誓,若不是他动手的力道还算轻的,否则她一定要当众揭穿他的身份,主打的就是要让他措手不及。
许落樱眨巴着眼睛,看着满地的狼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姐姐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儿,一言不合就开大招——狮吼功。
“何霏儿,我让你个两招半式,别欺人太甚,这里人多,别逼我对你动手。”
虽说该动手的他也已经动手了,但是也是她无理取闹在先。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