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过证?”
厉枭揣摩着薄靳言的话,片刻后突然笑出了声。
领过证的意思难道不是他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还来藕断丝连这一套,挺无趣...
洗手间里。
乔星纯洗了一把脸,正准备往外走,胳膊就被薄靳言死死地拽住了。
“和厉枭到哪一步了?”薄靳言语气不善地问。
“薄靳言,你管的太宽了吧?”
“乔星纯,你自己看看,你这像话吗?先是答应了江枫眠的求婚,再又吊着霍西城,现在又跑来和厉枭玩暧昧。没有男人,你会死是吗?”
“没男人我还真是会死,而且和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止你说的这几个。”
“非要气死我,你才肯罢休?”
“我说的全是实话,不爱听就别听。对了,薄总怎么忘了提史密斯?昨晚,我差点就多了十几个炮友,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别跟我提昨晚,我恶心。”乔星纯挣开了他的桎梏,冷冷地说:“再缠着我,我就告你性骚扰。”
“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
薄靳言很少会在人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他紧紧地箍着乔星纯的腰,力气大得仿若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又憋着了?”
乔星纯以为薄靳言只想和她上床,声音更加冷漠,“我说过的,我不做你的生意。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可以给林小姐发条微信,让她赶来照顾你。又或者,会所里有很多愿意出台的女郎,你喜欢哪个?我给你找。”
“对不起。”薄靳言闷闷地说:“我不该那么说你。”
“没什么该不该的,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我没有。”
“搁这儿狡辩有什么意义?你胁迫我和你发生关系,这是事实吧?事后又试图用钱侮辱我,这也是事实。”
“没有侮辱。”
薄靳言有点心累,他只是怕她没钱花,随便找了个理由给她送了张卡。
这怎么会是侮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