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靳言想起乔星纯已经答应了江枫眠的求婚,醋意更甚,“你说,江枫眠要是知道你我前前后后发生了好几次关系,会不会气到爆炸?”
“你别这样!”乔星纯总归是不想让江枫眠知道的。
她是出于愧疚,才答应江枫眠的求婚。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做好了成为他妻子的准备,确实不该和其他男人这样胡来乱搞。
“今晚,还是你主动勾的我。”薄靳言语气颇酸地补充道。
“你...”
乔星纯瞅着正在调监控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僵的脸色,窘迫得再也说不出回怼的话。
毕竟薄靳言也没有在添油加醋,事实就是他说的那样。
“绿他的人是你,我可没逼你。”
薄靳言冷哼着,他倒是挺期待江枫眠得知自己的未婚妻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了他的床,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咳...下一段录像是薄女士探监时录下的。”
工作人员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点开了薄月秋探监的视频。
视频里,薄月秋一脸不忿地拿着听筒,朝着玻璃墙里的乔振业一阵吼:“姓乔的,你给我听好了!最好让你女儿离我儿子远一点。我儿子都快订婚了,她还成天缠着他,你说这像话吗?”
“姓薄的,你也给我听好了!我闺女就没有稀罕过你儿子,你少在这里乱吠,狗都叫的比你好听。”
“乔振业,你给我放尊重点!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做过亲家的。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你好好约束自家女儿,你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犯贱...”
“你才犯贱!”
“你什么东西,竟敢骂我?”
薄月秋气到拍桌,要不是因为薄靳言再三警告他,不让她动乔星纯,她也不至于跑来这里受乔振业的气。
“你什么东西,居然好意思辱骂我闺女?”乔振业的斗志彻底被薄月秋激了出来,如同气势高涨的斗鸡,嘴上功夫丝毫不落下风。
乔星纯听着两人毫无实质性内容的谈话,已然可以确定,她爸的死和薄月秋没有关系。
她爸的心态向来不错,和薄月秋吵架也没输。
甚至于在薄月秋气愤离去之后,他还畅快地笑了一阵。
薄靳言指着屏幕上薄月秋的手,沉声说道:“你看,我妈手上并未佩戴翡翠戒指。想必,她去探监之前,戒指已经丢了,又或者被人盗取了。”
“盗取?”
乔星纯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上薄月秋因为生气而变得狰狞的脸。
她寻思着薄月秋要是起了杀人的心思。
断然是不会因为口舌之争气成这样,反倒会显得平和一些。
这么看来,薄月秋的嫌疑倒是可以完全排除了。
紧接着,屏幕上又放出了第三段录像。
录像发生的时间线应该是在薄月秋探监后的一个小时。
视频里,乔振业神色凝重地盯着正前方,“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年,我苦苦哀求你出手帮我爸一把,你却狠心地拒绝了我的请求。现如今,我飞黄腾达了,来找你,自然是来落井下石的。”
“要打要杀你随意。当然,这可是法治社会,我要是出了事,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好好地活着。乔振业,你就是个狠心的刽子手!”男人并未露脸,不过他的声音倒是听得很清楚。
“你爸作奸犯科,法理难容。”
“呵...”男人低笑了一声,旋即又正了面色道:
“少跟我说这些。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自行了断,亲自下地狱跟我爸赔礼谢罪,第二个选择嘛...你妻子似乎是在精神病院,对吧?”
“你有气冲着我来就好,别动她!”
“我为难一个疯婆子也没什么意思,只要你愿意自杀谢罪,前尘往事我一概不予追究。”
录像放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乔星纯看得一头雾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单从视频上看,这个未曾露脸的男子早前估计有求于她爸,希望她爸能够向男子的父亲伸出援手。
而她爸并未出面搭救。
现如今男子飞黄腾达,便想着前来找她爸寻仇...
薄靳言端详着乔星纯的神情,轻声补了一句:“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替你揪出这个人。”
“不对,这不对劲。”
乔星纯摇着头,连声道:“这个视频是假的。”
“怎么说?”
“这人真想威胁我爸,绝不会只提我妈,再带上我和念念,效果岂不更好?”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知道你和我关系匪浅,不敢动你?”
“是这样吗?”
乔星纯还是觉得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事实上,她的直觉并未出错。
最后这段录像,确实是薄靳言让人伪造的。
乔振业的死,百分百和霍深有关。
霍深是打算给薄靳言一个下马威,这才弄死的乔振业。
至于翡翠戒指。
十有八九也是霍深故意让人塞进乔振业裤兜里的。
霍深的用意很明显。
就是为了让乔星纯对他心生隔阂,从此渐行渐远。
薄靳言不想和乔振业的死扯上半点关系,这才伪造了视频,凭空捏造出了一个为父报仇的本不存在的人。
之所以只提到了乔星纯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