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用力,很疼...”
乔星纯蹙着眉,疼得眼泪哗哗直掉。
“你要离开我了,是吗?”
薄靳言得知厉枭托人给乔星纯办签证,本就不堪一击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乔星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只愣愣地看着他,不做解释。
“既然如此,那...在你离开之前,先把你欠我的账,还一下吧。”
“之前你总说我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该不会以为,工具人那么好当的吧?”
薄靳言自认为自己现在相当清醒,他无视了乔星纯的惊惧,霸道强势地侵占着她。
整整一夜,他几乎试遍了所有的姿势。
就连以往他认为并不怎么尊重女性的姿势,也统统试了个遍。
乔星纯如同一具提线木偶,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摆布。
渐渐的,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不再是薄靳言的模样。
他的脸,化成了曾试图欺负她和她妈的那些男人的模样。
乔星纯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
她张着嘴,像是搁浅的鱼,明明大口大口地呼吸,窒息感却还是很强烈。
凌晨四点多。
薄靳言的酒劲儿总算是过了。
他捂着钝痛不止的脑壳儿,看着床上不知道晕死过多少回,脆弱得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破碎的女人,心乱如麻。
医生好像交代过,半个月内不能同房。
可他却...
薄靳言开了床头灯,看着她一身的淤青,暗暗心惊。
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然而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又硬下了心肠。
比起他的丧子之痛,这又算得了什么?
薄靳言随手拿起床角她的内裤,擦拭完身上的污浊,随手扔到了她身上,“你欠我的,还清了。”
他其实不是故意扔她身上的。
就算想要做个了断,也没有故意羞辱她的必要。
纯粹是因为手抖。
当然,他们都闹到了这个地步,他自然不会去解释。
见乔星纯依旧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薄靳言穿好衣服,径自离开了她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
田妈慌兮兮地敲响了薄靳言卧室的房门,“先生,不好了!乔小姐不见了。”
闻言,薄靳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他立刻下床,给田妈开了门,“怎么回事?”
“我刚才去打扫乔小姐的房间,发现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床头上整齐放着房产证和一封信。”
“信给我。”
薄靳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就猜到了乔星纯这次不会再回头了。
昨晚他几乎将所有的怒气,不甘和恨意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想必,她一定是被他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