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愣愣的模样,大半天没有回过神。
他们说的话,她似乎听不太懂。
她怎么可能是王芝的女儿?还有,她和薄靳言还有两个小孩?
简云深告诉她,她才二十出头的呀!
“薄靳言,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乔星纯下意识地朝薄靳言走去,眼神里隐隐有些求助的意味。
王芝见状,先薄靳言一步,紧紧地搂抱住了乔星纯,“小乔,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把你弄丢的!可能是医院抱错了你和娇娇。”
“......”
乔星纯背上的伤才刚刚过了一夜,被她这么用力地锁在怀里,伤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薄靳言连忙拉开了王芝,将乔星纯护在了身后,“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你把她打得遍体鳞伤,这么用力地勒她,是想着让她再痛一回?”
“我...”
王芝倒是没有考虑这么多,她只是想要扮演好一个好母亲的角色。
很显然乔星纯能够给简家带来巨大的利益。
她必须维护好她们两人的母女关系,哪怕并不熟练,也会拼尽全力去做。
“薄靳言,她说的都是真的?”
乔星纯抓着薄靳言的胳膊,她很不喜欢王芝,更加不想和王芝扯上任何关系。
忽然被告知她是王芝的亲生女儿,她的内心深处也是崩溃的。
“生理学上,你们确实是母女关系。”
“......”
乔星纯愤慨地看了眼王芝,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转身跑上了楼。
昨晚王芝差点儿就扒了她,让她光着身子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要不是薄靳言来得及时。
她相信以王芝的狠劲儿,这种事绝对是信手拈来。
而且光着身子被扔大街上绝对不止名声受损这么简单。
街上往来的男人包括天桥底下那群流浪汉,很有可能会将她拖走并实施侵犯。
想到这里。
乔星纯更加生气了,这种便宜妈谁爱认谁认,反正她不认。
“小乔!”
王芝还想着追上楼,薄靳言已经让保安将她轰了出去。
考虑到乔星纯的情绪可能很不稳定。
薄靳言推掉了上午的所有工作,立马上楼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怎么,是被王芝气到了?”
他敲了敲卧室的门,站定在门口处看着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乔星纯。
“薄靳言,我想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我就是你的妻子,对吗?”乔星纯转过身,她也在慢慢消化着王芝和薄靳言的对话。
即便很多事实让她觉得很荒谬,她还是试着去接受过往的一切。
薄靳言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那段回忆对她来说太痛了。
他怕她记起过去,又会变成那个忧郁敏感,毫无锋芒和锐气的乔星纯。
“薄靳言,我要听实话!你要是敢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乔星纯急了眼,下了床朝薄靳言走来。
“实话就是,我们确实有过一段婚姻。”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是认错人了?”
“过去的五年间,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过得很辛苦,我怕你记起来,会失去现在简单的快乐。”
“你说的。不论是好是坏,那五年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想知道。”
乔星纯受够了没有记忆的空虚感,就算没有多少烦心事,还是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舒服。
薄靳言见她这么坚持,终于还是将过去发生的所有事,一一道了出来。
“你出生在海城乔家,你爸妈对你很好。直到你爸被污受贿落马,他从市长的位置跌了下来,你也就此开始了极其艰难的五年。”
“五年前你为了摘清我和乔家的关系,对我说你移情别恋,提出了离婚,离婚前你还怀上了身孕,这事儿你一直没有告诉我...”
薄靳言每一次想到乔星纯那五年的遭遇,心情都会变得极其的低落。
可能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轻舟早已过了万重山。
但他还是会为自己的缺席而抱憾终身。
“那之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那五年我一直在国外,也是从你的日记,和别人相机里的照片,才能隐约窥探你那时的艰辛。”
薄靳言细细地说了他能记得的所有事,甚至还毫无隐瞒地提到了她的三次割腕。
“天啊!我居然割腕过三次?!”
乔星纯盯着自己左手手腕,研究了大半天,才发现腕部确实还留有一条比较深的褶皱。
不过这和腕上的锁纹差不多重合了。
就算是很仔细地看,也看不出这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我爸被污入狱,跳楼死了。”
“我妈被歹人侮辱,反杀之后疯了?”
“我还得了重病?!”
乔星纯终于明白薄靳言为什么不希望她记起过去。
这么悲惨的过去,确实还不如忘了好。
“对了,你仔细说说我那三次割腕,都是因为什么事?”
乔星纯失去了记忆,即便听了薄靳言的表述,也没有多少代入感。
就是觉得有些唏嘘。
毕竟这样悲惨的人生可不多见。
“第一次,是因为债主上门,想轻薄你。你割了手腕,吓退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