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不去领证了?”
“不去了!谁爱去谁去。”乔星纯又一次尝试着挣开他的怀抱,可薄靳言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将她紧紧包裹着,怎么都甩不开。
薄靳言见她气得不轻,莞尔轻笑道:“我怎么觉得,车里有什么东西酸溜溜的?”
乔星纯闻言,便侧着鼻子嗅了嗅,“什么酸溜溜的?我怎么没闻到?”
“某人打翻了醋坛子,那酸劲儿隔壁街都该闻到了,你确定没闻到?”
“我才没有。”
乔星纯意识到薄靳言这是在内涵她,连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吃醋!绝对没有。”
薄靳言并没有和她争辩下去,反倒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简云娇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乔星纯并不相信薄靳言的话,由于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她对他的印象其实很浅。
能记住的关于他的事,也是相当有限。
因而她并不确定薄靳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能确定,他花心与否,有没有过其他女人之类。
“信我一次,嗯?”
薄靳言很清楚想要得到她的信任有多难。
失去记忆的人,大多都是缺乏安全感的。
因而会比一般人更加戒备。
“软软,你相信我一回,好不好?”
“我就不是一个花心的人,我的第一次还是被你硬夺走的。”
“你不在身边的这些年,我也没有过其他女人。”
薄靳言说得很是诚恳,就连前排的司机听了都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这年头,男人还讲究什么第一次?
还真是活久见。
更何况,薄靳言不是十九岁,他已经二十九了。
这话说出去真有人会信?
在身体最强壮的五六年时间里,他当真一次也没有过?
乔星纯也觉得薄靳言说话跟放屁一样。
她脑海里总是会冒出薄靳言和奥汀会所里,那个肩带滑落的卖酒女郎互动的画面。
那女人身材那么热辣,她不信他忍得住。
“软软,不瞒你说,你一直都是我的唯一。”薄靳言说着说着,又吻住了乔星纯的耳朵。
能够和她贴得这么近,他心里已经十分满足。
乔星纯正想躲开,车窗外骤然出现了简云深那张略显严肃的脸。
“薄靳言,人看着呢!”
乔星纯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薄靳言包养起来的情妇。
被人撞见这么亲密的互动,多少有些难为情。
她赶忙用手肘顶了顶薄靳言,示意着他注意点分寸。
薄靳言睨了眼窗外的简云深,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开了车门。
怎么说呢,情敌忽然大舅哥,还是挺爽的。
但即便是大舅哥,该吃的醋,他还是会吃。
“有事?”
车门刚一打开,薄靳言便冷飕飕地问了一句。
简云深看了眼车里,蹙着眉问道:“娇娇在哪?”
“她在哪我怎么知道?”薄靳言反问。
“奶奶突发脑中风,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你要是知道她在哪,烦请转告一下,今天晚上八点之前要是没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
“没见过。”
薄靳言懒得搭理简家的家务事,想来简云深早就已经联系过简云娇的。
简云娇既然不准备回去看望简老夫人。
其他人就算是说破了嘴皮子怕也是无济于事。
关上车门后。
薄靳言本想着先和乔星纯去民政局领证,乔星纯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开了口:“薄靳言,我想先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你要记住,你是乔家的人,不是简家的人。”
“奶奶她对我很好的。我怕我现在不去,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平心而论,简老夫人还是挺疼她的。
舍去权衡利弊的那一环,简老夫人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慈爱的长辈。
“好吧,去医院。”
薄靳言扫了眼腕表,他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如果现在要调头去医院的话,就来不及去领证了的。
可乔星纯都说了。
她怕见不到简老夫人最后一面,只想要尽快赶去医院。
薄靳言不希望让她留下任何遗憾。
立马让司机调转了方向。
“谢谢。”
乔星纯感激地看向薄靳言,轻声道谢。
“口头道谢可不够,今晚,我要你...”
“要...要我什么?”乔星纯的脸唰的一下红透。
“怎么又脸红了?”
薄靳言抬手摸了摸她红透的耳垂,心痒得恨不得当即就将她吃干抹净。
“我...我有点害怕。”
乔星纯对于未知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恐惧,大白天的就告诉她,今晚他要有所动作,这无疑会让她从现在就开始紧张局促。
“怕什么?我不过是让你给我捶捶肩膀,你又是脸红,又是害怕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欺负你呢。”
“......”
乔星纯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薄靳言给耍了,又气又羞。
这男人怎么总是欠欠的?
明明长了一张极其严肃,开不得玩笑的脸。
结果说出来的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