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我什么忙?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你早就想要醒过来的,就是担心被别人看出端倪。刚好我嫁了进来,你就可以将你奇迹苏醒这事儿推到我头上。这么一来,大家都会把焦点放在我身上,你就可以神隐了,不是吗?”
乔星纯其实挺不喜欢和这种心思深沉的男人打交道的。
他的这番操作,明面上是帮了她,给了她一个旺夫的人设。
暗地里却是在给她疯狂拉仇恨。
这么一来,蒋姗姗往后肯定要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战寒洲的心思被乔星纯一眼识破,索性也就不伪装了。
他单手勾着乔星纯的下巴,声色邪肆地道:“听我一句劝,做女人千万不要太聪明。”
“你放心,我们往后还是各过各的。”
乔星纯很明显是被他摆了一道,但她也不敢真去指责他。
这人本就深不可测。
她只想早点结束这段婚姻,然后避而远之。
病房外。
薄靳言定定地看着挨得极近的战寒洲和乔星纯,原本炽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还以为乔星纯是特地赶来医院看望他的。
原来,她去看他不过是顺便。
她是为了她的植物人老公来的...
薄靳言攥紧了拳头,心里除却愤怒,不甘,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现如今,战寒洲苏醒了过来。
乔星纯怕是更加舍不得这段婚姻。
他就算想去争,也没有资本和战寒洲争。
先不说家世背景的差异。
单是他这具随时随地都可能暴毙的孱弱身体,就比不上人家的一根手指头。
“......”
这一刻,薄靳言心如刀绞。
整整十年他爱得这么用力,可惜最后还是失去了她!
乔星纯走出战寒洲病房后,正打算去趟洗手间,恰好和薄靳言迎面相撞。
她诧异地看着精神萎靡的薄靳言,缓声问道:“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听说,战寒洲醒了,恭喜。”
“......”
乔星纯很想告诉他,没什么好恭喜的,战寒洲就是一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
话到嘴边,她又忍住了。
战寒洲的事她还是不敢外传,万一传到战寒洲耳里,她肯定会被整死。
“脖子怎么了?”
薄靳言的视线落定在她脖子上的丝巾上,由于角度问题,他隐约可以看到她脖子上类似吻痕的红印子。
不过大部分皮肤都被丝巾遮住了,是不是吻痕他也不能确认。
“没怎么,我怕冷。”
乔星纯摇了摇头,她也知道战家的势力不是薄靳言能比的。
被掐脖子这种事还是不用告诉他了。
“战寒洲根本就不是植物人,对吧?”
薄靳言大概能够猜到战寒洲的意图,加上她脖子上的丝巾,他甚至怀疑,昨天晚上她已经和战寒洲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