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着,见她的耐性即将告罄,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将解药递给了她,“吃一颗可以保你半个月安然无恙。”
“你没有拿到根治的解药?”
“拿是拿到了,可惜你的表现太过差劲,我并不打算给。”薄靳言傲娇地扬着下巴,这一回他非得让她好声好气地求他。
“藏哪儿了?”
乔星纯一口吞下了薄靳言递来的药,又接过了他递来的瓶装水,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软软,其他男人给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吃。太相信男人,容易出意外。”
“放心,我只相信我自己。”
“倒也不用这样...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怎么不一样?难道你长了两个作案工具?”
“你这话说的...”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他要是长了两个作案工具,她可就有的受了...
“把解药拿出来。”
乔星纯话音未落,便直接上了手。
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没有摸着她想要的东西。
双手又探入了他的裤兜一阵翻找。
为了解药,她完全顾不上其他。
要不是司机也在场。
乔星纯还真有可能直接扒了他。
薄靳言自然不会介意她在他身上乱摸,恰恰相反,他还挺享受的。
“软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男人的裤兜别乱摸。”
“为什么不能摸?”
乔星纯狐疑地打量着他,过了片刻,她又试探性地问道:“你该不会把解药藏在裤裆里了吧?”
“那瓶可以完全祛除你体内毒素的解药,我没有带在身上。”薄靳言担心乔星纯会徒手掏裆找解药,连声解释。
他并不排斥她的触碰,不过车上毕竟还有个外人。
他可不想让外人看到他们两人的亲密互动。
更重要的一点是,乔星纯还没有准备好,他最多只是言语上调侃调侃她。
也不可能和她在车上深入交流。
既然什么事都做不成。
那么多余的接触最好不要有,要不然勾起他的欲火,他又得难受得抓心挠肺。
“你当真没有带在身上?”
乔星纯蹙着眉头,立马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薄靳言补充道:“你想要解药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必须和战寒洲解除婚约。”
“不给算了,我半个月后再找你要。”
乔星纯倒是想要快点儿和战寒洲解除婚约,战寒洲太暴力了。
她怕再和他朝夕相处下去,连小命都保不住。
“你就那么舍不得战寒洲?”
薄靳言完全不理解乔星纯为什么执意不肯和战寒洲离婚,话里行间透着丝丝愠怒。
“要你管?”
乔星纯因为薄靳言私藏解药的事生着闷气,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我还管不住你了?”
薄靳言直接将她抱到了腿上,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从刚上车的时候,就想着要狠狠吻她一顿。
终于...得偿所愿。
乔星纯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薄靳言却容不得丝毫闪躲。
十来分钟过后。
缠绵在一块儿的两人总算分开,气喘吁吁地并排坐在了车后座上。
薄靳言的嘴唇被啃得乱七八糟,气得缩在了角落里,再不肯搭理乔星纯。
乔星纯咬了人,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她舔了舔唇上的鲜血,随口问道:“薄靳言,你应该没有传染病吧?”
“我有。”
“什么?”
乔星纯愣了一下,她刚才都把他咬出血了,而且她的嘴唇也是破的,他真要是有病,她绝对逃不了。
“我有狂犬病,你现在去注射狂犬疫苗也许还来得及。”
“薄靳言,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些。昨晚你也咬了我,我咬回来还有错了?”
“昨晚你还打了我。”薄靳言幽幽地说。
“那,我让你打回来?”
“你别害我,我不打女人。”薄靳言冷哼着,双唇稍稍一动,嘴里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不介意被她咬上几口,他介意的是,乔星纯再也不会心疼他了。
失去记忆前,她基本不会这样对他。
也许是因为不爱了。
所以她连下口,都格外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