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熬。
好不容易下课了。
文絮絮激动地拉着孟晚棠到一边,小声问:“你会针灸?你怎么这么厉害?”
“厉害吗?”孟晚棠的语气太平静了。
“不厉害吗?我认识的会震惊的都是老头子。而且,那些老头子也不是所有的都会。他们说我的病,要是他们的父亲在就能治。他们只能给我开药,让我吃。”
文絮絮第一次见到能用针灸的人。
孟晚棠特别理解文絮絮:“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文絮絮蹙眉。
“我这么年轻。”
“有人天赋好,一年抵得上别人十年,二十年。这有什么奇怪的?任何人本来就不一样,不能用年龄来判断。年轻是代表没什么经验,可很多天才本来就不一样的。”文絮絮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孟晚棠就对她有一种天生的信任感。
就好像上辈子他们就认识似的。
孟晚棠有点感动,她笑着说:“那我要对得起你的这份信任了。你的病是治好的,不用紧张,也不用担心。”
“你,你说啥?”
文絮絮都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