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随之切换了形态。
楚华容变成了一只狐狸,大皇子变成了一只刺猬,而宁岚变成了一只...兔子?
神他妈的兔子!
姐冥想的不是犰狳吗?
而楚华容和大皇子也发出了疑问。
“我不是想了九尾狐?”
“这是犭戾吗?”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扛不住质疑的系统赶忙上线,悄咪咪指出宁岚抽出的道具下面,一小段和米粒一般大的注解。
——注:为维护位面平衡,冥想之物会合理替换成现代伤害性小的生物。
离!了!大!谱!
宁岚气的天灵盖直跳,磨着牙看着自己毛茸茸的短胳膊短腿,还有两个没啥大用被人揪起来倒是特别顺手的大耳朵。
“放我下去,让我和它们决一死战!”
宁岚被和刺猬皇兄一起丢进狐狸的后脖颈毛里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楚华容为了防止她想不开,还用她的绳子给她多捆了一圈,大皇子躺在她身边安抚道:“宁姑娘,既来之则安之。”
宁岚:你们俩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呜呜呜——
好在楚华容的狐狸还算有用,全速奔跑起来和那些鬣狗也算是保持住了一段安全距离。
宁岚也渐渐从变成兔子的打击中走了出来,甚至还被大皇子的佛系咸鱼感染到。
“大皇子,怎么称呼?”索性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趁机打听点什么。
“敖之墨,姑娘呢?”大抵也就他这般性格的人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跟她攀谈了。
“宁岚。”
“岚影浮春,云容阁雨,澄泓碧展玻璃。”是个有意境的名字。
宁岚一愣,方才展颜道:“这我倒是没想过。”
她确实没想过,这名字是和她一起丢在雪地里的一封信上写的,她曾经有段执着于斩断与生父母的关系,曾想过要改名,后来因为事情耽搁了,也叫习惯了,便就这么用下去了。
“不过你和九皇子,为何不同姓?”宁岚刻意将九皇子的音咬重了些,是在等着楚华容坦白。
他也没让宁岚失望,叹了口气,自己主动解释道:“我随母姓。”
“是啊!当时皇弟的母妃最受父皇宠爱,特许他随了母姓,只是后来......”见敖之墨欲言又止的模样,宁岚直觉这里面的瓜,多半得是个后宫大戏的程度。
“无非就是权力者的喜新厌旧罢了,没什么好不能说的,若能活着出去,我便当个话本子讲与你听。”
楚华容奋力向前奔跑着,大概是已经到了生死的边缘,让他变得格外的坦然。
见状,宁岚也不再和他兜圈子,直言道:“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若是活着出去,你可能坦白?”
宁岚没等来他的回答,却感觉颠簸的速度放缓了一些,她仰面看着琉璃虫夹层,此一处的格外通透。
“到了!”
楚华容仰头看着,一只狐狸前爪下按着自己的扇子,他毫不犹豫地飞起一扇子,那琉璃虫的中层被削去了一部分。
效果并不如想象那般好。
他回望着快要追上来的鬣狗,心却沉了几分,“我们时间不够。”
“需要多长时间?”宁岚也看到了追来的鬣狗,从狐狸背上站起身来。
“半炷香。”
“好!”宁岚答应的干脆,只见她轻快的拉着敖之墨跳到了地面上。
接着唤出锤子,将连着敖之墨绳子的自己这端拆下迅速绑在了锤子上。
在楚华容奋力的击打着琉璃虫的同时,敖之墨向宁岚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还没问出口,就听见了宁岚危险的发言,“敖兄弟既然爱摆烂,那就让我们摆起来吧!”
说着,敖之墨忽然感觉自己轻盈地荡了起来,身体本能的起了自我保护反应,让他团成了一个球。
————
田潇潇和阿翎逛了许久都没等到宁岚回来,反而等来了自己的哥哥,和另一支陌生的队伍。
这个队伍清一色的穿着清凉,男男女女都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的健美热辣的身材,想来应该是妖族组的一只探险天颂窟的队伍,而在如此节省布料的队伍里,一个身着黑袍脸带面具,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就变得格外出众,尤其他还被众星捧月着出现。
田潇潇刚忙转移了目光,生怕自己的奇怪关注点再惹了什么众怒。
就在她左看右看都躲不开,只能低下脑袋的时候。
“咦?”
“怎么了?”对这个前奏已经十分熟悉的田风语,很自觉地接了话,等待妹妹奇怪侧重的发言。
“有个狐狸在凿天花板,还有个兔子在挥流星锤打狗。”
即使有了准备还是被蚌住的田风语,“这世上没有会使流星锤的兔子!”严格的给妹妹纠正三观。
然而话音未落,他们的脚边就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一个火红的狐狸冲了出来,紧跟着它的是一只拿着流星锤的兔子,兔子的后面还有正欲啃咬她的鬣狗。
只见那兔子勇猛之极,挥起流星锤就把那些鬣狗砸回了洞里,若是仔细观察,她的锤似乎不是铁制,而是一只...刺猬?
到底是谁疯了?
田风语只觉得自己从前的书读到了狗肚子里。
那狐狸脱出后冲的太猛停不下来,径直将兔子甩向了半空,兔子也没有料到这个状况,手里的锤子脱手间消失不见,刺猬滚落到地上,而半空中的兔子向着人群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