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境待过几年,军营里的士兵私下里也会口无遮拦、无所顾忌地谈论各自的猎艳经历。
他营里的一个百夫长曾在手下面前吹嘘,“我那刚结识的新寡妇,可真是个耐不住饥渴的,我前儿去她那想泻一泻火,你们猜怎么着?我才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那娘们的喊声,哎哟,叫得那叫一个浪,北地的公猫都要被她喊来了。莫不是这娘们背着我又寻了个相好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凑近窗户一看,那娘们拿着一根不小的物什正自娱自乐呢,害得老子忒没脸。”
这个百夫长一边说一边比划。
随即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当时营里还有不少新兵蛋子,纯情的很,一直追问那物什是啥?被那些跑惯窑子里的臭男人们好好上了一堂成人教育课。
裴湛在帐外无意间听到,虽觉得粗俗,但也并不以为意,战争残酷,士兵们背井离乡在苦寒之地驻守,过着马革裹尸的生活,这般调笑也算作是艰苦生活中的调剂,他并不会去剥夺。
但是,这等物什陡然出现在这马车里,裴湛感到了一种荒诞之感,她……为何需要这个东西?
此刻,翩翩浑身像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就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