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的对手。”
周岩礼对自己的父亲很是崇拜,父亲是他见过的最会玩弄权术的人,也是笼络人心的一把好手。
周不群抬了抬眉,眉宇间有了笑意,显然儿子对他的这番恭维令他很是受用。
但他依旧说道:“万事不可大意,一朝不甚,便是满盘皆输。国公爷裴子允或许不善朝堂弄权,但裴湛却不能小觑,他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能孤身赴敌营,凭智谋将西北边境的联盟搅乱得七零八碎,就足见他的魄力与心智,你别忘了,他曾是内定的状元,又是大长公主之孙,身份尊贵,这样的人若不能拉来为己用,那就会成为可怕的敌人。”
周岩礼心头暗恨,双手不禁握拳:父亲,竟也如此欣赏裴湛。
周不群未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拍了拍周岩礼的肩膀道:“为父自有办法,届时只需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