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后她开始想虐待曲落年的细节,越想越深入,然后她发现自己想象力匮乏,打开淘宝,搜索有没有顺手的工具并计划学习一下。
滑了几百页,一边惊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边在心里打退堂鼓,打消了刚刚疯狂冒泡的暗晦小心思。
她对自己说,下次,这次先饶过他吧。
然后从行李箱中翻出了那套黑色丝绒材质混有银色亮线的旗袍裙,是做“风韵”主题策划案找婚庆主题旗袍店时,曲落年陪她逛店那天买给她的,说她穿了肯定好看,可以把平日职业套装藏起来的身材展现出来。
而后阿松绾起头发,用那件旗袍店搭配推荐售卖的一支翡翠白簪。有些零散的鬓发落下,用卷发棒卷了几下,喷了点定型摩丝,镜中人一下子娇媚了起来。
眉妆还是喜欢立体硬朗的,阿松不是娇弱的人,一字平眉或弦月线眉都无法诠释她爱行使主权的个性。
唇妆选了玫红的,淡淡一层,觉得灯光下不够明艳,加了层珠光,对镜一笑,想着,如果这副妆容拿来虐曲落年,他必定是逃不掉吧。
莞尔一笑,一扫近日阴霾,踩着那双雾白色蛇皮纹路的超细高跟鞋——不是真蛇皮,她怕真蛇皮,叶公好龙而已。
晚6点,走起,赴晚宴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