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胡娜做了个似笑非笑的夸张表情:“哦……听说那儿的野鸡大学特别多,想必‘鸡’也很多吧?”
苟胜假装扶眼镜掩饰火辣辣涨红的脸,心里犯嘀咕:这打扮,这谈吐,哪像一个官宦之家千金,连老子的素质都比不了。
胡娜向送咖啡来的服务员道谢后,见苟胜没搭话:“怎么?还没数过来吗?”
洋妞火辣性感,谁不喜欢玩?说数不过来有点夸张,几十上百个还是有的,但怎么可能跟一个异性谈战绩,何况是相亲对象。苟胜没想到对面这个女孩不仅没素质,还如此尖酸刻薄,要不是畏惧她父亲身份,给她两耳光算是轻的。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金表,找到了一个转移话题的理由,提议去吃午餐,胡娜却说还没饿,接着又把话题扯到手表上,有个在高院当官的老爸就是好,连表都发出刺眼的金光,说着还皮笑肉不笑地竖起大拇指。
冷嘲热讽也就罢了,还用肢体语言来羞辱自己,苟胜觉得再无呆下去的必要,边含糊其辞应对胡娜的话题,边给一哥们儿发去了求救信息。
少倾,对方打来电话,要他立马赶回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挂断免提电话,叫胡娜慢慢喝,他去结账,挥挥手后匆忙离去。
从故意开免提到仓皇而逃,不难看出回去处理工作只不过是在给离开找理由罢了,胡娜庆幸自己的机灵赢得了胜利,开心地喝着口感不错的咖啡。
搜肠刮肚细想几天,杨花把目光放在了李老板身上,一直感觉他举止怪怪的,应该知道点什么。打电话约他喝茶,对方沉默片刻后答应了。
夏天的夜晚人们都喜欢在露天喝茶,俩人坐在僻静位置,开始还保持一定距离,随着话题越来越私密,由伸脖子小声言语到嘴巴对耳朵诉说,再到李老板一手搂着杨花,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着窃窃私语……
原来,李老板是承接装修的,通过朋友介绍给别墅装修以及酒店改造、维修,却迟迟收不到钱。朋友给他出主意,带着“妹妹”去收款保证能行,并且带去的“妹妹”还能得到大大的红包,但带去的“妹妹”必须是好赌、面带骚相的良家女性。通过筛选,闲耍在家的一名学徒工老婆进入了他视野,这名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沉迷打牌,为这事夫妻俩三天一小吵,七天一大吵。
被李老板以打麻将的名义带去后,该少妇跟杨花的遭遇大同小异,逐渐被冷落后才回归家庭。
后来,李老板又相继介绍了四名少妇去,最后的命运都差不多。问及为啥每个女的都会输钱时,李老板表示光天化日下谈论这个话题不合适,杨花明白,这是要她“献身说法”。
虽说被李老板白白折磨了一晚上,但杨花无怨无悔,终于弄清了钱钟银一伙的本来面目,他们以出手阔绰和打麻将手段,专挑年轻少妇玩弄。原来麻将机安装了遥控作弊系统,一旦女的坐上桌,都逃脱不了输钱的命运。那帮人赢了钱,也不占为己有,除去吃饭、买烟等开支,剩下的都会“物归原主”。如此一来,他们只是花很少的钱,就让一个个少妇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