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并不是无辜的?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导致姓岑的女人,死后也要报复他们?”
鹊鹊有点不信,道:“那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季骁摊了摊手,道:“我也只是怀疑,在没有证据之前,所有的假设都是合理的,所有的怀疑也是,还有,你问我有证据吗?那我反过来问你,你有证据吗?”
鹊鹊:“那老头说的,不就是证据吗?还需要什么证据?”
季骁:“老头说的,就是对的吗?他又不是事件当事人,他亲眼所见了这些事情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他见没见到不知道,你怎么肯定,他说的,就是事实?”
鹊鹊张了半天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是啊,季骁说得也不熟没有道理,谁能保证那老头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就不能是老头为了包庇死去的那些人,胡编乱造,把脏水都泼到死者头上吗?
他又不是姚振民,又不是姚晨光,他所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又有谁说得清楚。
他们只是先入为主,觉得他一个老头子很可怜,明明年纪很大,是一村之长,却还要因为村子里的年轻人频频死去,而不得不伤心难过,整日流泪,提心吊胆。
可若是,若是他们做错了事情,又怎么说呢?
一时之间,众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此刻,屋里皆是沉默,众人没有再多为老头辩解的理由,就连一开始很相信老头的鹊鹊和文娜,此刻都闭嘴不说话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这时,一直不开口楚碧水突然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还得明天去现场寻找线索之后在做定论,你们现在在这里吵个没完,也是无济于事的事情,还有,游戏最忌讳先入为主,最忌讳无端同情,新人我就不说什么了,鹊鹊,你都是经历过几次游戏的老人了,怎么还这么鲁莽和感情用事?”
鹊鹊:“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碧水:“就不是故意的就能推脱掉一切责任吗?万一有些人因为你的感情用事,丢了性命呢?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轻重?”
鹊鹊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骁赶紧拽楚碧水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给小姑娘留点面子。
楚碧水看着他那护犊子的样子,还很多年前一样,记忆里的画面和现实重叠,他没来由的,还是会心软。
所以他咽了咽口水,轻轻点头,却又说了一句:“今天是你季哥给你求情,我也就不多说什么重话了,但是你要记住,再有下次,你也就不用在和我们一起进游戏了,直接自我闭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见我们。”
鹊鹊眼神一动,轻声道:“好,我知道了,楚哥,还有,谢谢季哥。”
季骁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众人都爬上床,因为玩家队伍九人,只有两个女生,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两个女生和男生住在一起,就睡在床里面。
众人没异议,反正都是穿着衣服,也没什么。
众人闭上眼睛,一夜无话,一直到天亮。
山村里没别的好处,就是饭菜纯天然,自给自足,空气清新,天空瓦蓝。
众人睡得腰酸背痛,边从屋子里往出走,边伸胳膊伸腿地抱怨:“哎呀睡这一觉疼死我了,昨天晚上睡觉之前也没有啊,咋有一种让人踩了一晚上背的错觉。”
“谁说不是呢?我这也疼,你们两个小姑娘身上不疼啊?”
鹊鹊和文娜也是有点不舒服,点点头,表示确实难受。
季骁听了这话,和楚碧水对视一眼,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那么平静。
村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院子里,满脸愁容,却还是不忘带人来送饭:“大人们,都起了吗?你们一路千里迢迢,远道而来,为我们劳心劳力地奔波,我们村子里的人无以为报,就送来点粗茶淡饭,还希望大人们不要嫌弃。”
季骁等人看那盆子里的馍馍和野菜,倒是没嫌弃,道:“大爷,没事,这挺好,我们大人一会儿就来了,你放心,大人是个稳妥人,不会嫌弃的。”
老头一脸诚惶诚恐,倒是被季骁几句话安慰,放下心来。
然而,李大人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的时候,却满脸凝重,是有心事。
季骁看着走在他身边的吴老三,有些纳闷,问:“吴大哥,大人怎么了?”
吴老三摇摇头,坐在众人旁边,看了看众人,才道:“昨天晚上,我为了贴身保护大人安全,就宿在大人房间外,防止有意外发生。”
“一开始还好好的,可是随着夜深,村子里都睡下了之后,我突然听见大人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一开始以为是大人起夜,就喊了两句,问大人是不是起夜,可大人并没有回复我,屋子里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小插曲,毕竟有时候人太疲惫,注意力不集中,会产生幻觉,可是后半夜的时候,屋子里又有了声音,很轻,像是衣角擦过桌子和地面,还有小脚女人走路才会发出来的,我害怕大人有危险,却又怕他觉得我疑神疑鬼,打扰他休息,就在外面等了一会,还是有,我实在忍不住,推门冲了进去。”
说到这,他脸有些白,额头有了冷汗:“屋子里,大人床前,站着一个白衣女人,那女人背对着我,看不清脸,脚却是飘在半空的,没有着落,我大喊一声,拿着剑冲过去刺向她,她却在一瞬间消散,看不见人了,消散之前,她留下一句话,说……”
“说什么?”众人屏住呼吸,问。
“说,她叫岑娇娘……”
此话一出,众人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