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松了口气,转身想上楼。
一切仿佛都被他敷衍过去了。
谁知,餐厅上,突地,空灵却讽刺的声音响起,“哎啊,大哥,你不能很快结婚,不是因为你的小情人,不要脸的嚣张找上娆娆姐示威,娆娆姐带她来跟你对质……”
“你跟你小情人‘深情似海’的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当着娆娆姐的面‘极限拉扯’,最后玩了个小情人跑,大傻子追的戏码吗?”
“娆娆姐让你自行处理干净,然后找她商量退婚的事儿,我听得清清楚楚啊。”
“怎么变成了她不想结?”
端木衡小声,精致脸庞摆出无辜神态,点墨般的眸子里,却含满了凉薄的讽意,浅樱色的唇勾着。
他凝视端木诏,“大哥,说谎没限度的话,最起码也要有智商,或者眼神够好?”
“你不知道,昨儿你们三个在客厅里吵的时候,我是全程旁观的吗?”
“你没看见我?”
“而且,二伯母,娆娆姐是萧家的长女,未来,哪怕不主管公司业务,她能继承的遗产和股票,起码也有上百个亿……”
“谁缺你那一千万啊?”
“那么想生?不如你怀个二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