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恭敬从命。
晧月公主嘛,万岁爷面前的大红人,大庆朝最受宠的公主,别管朝堂上,那些脑袋硬的御史怎么不依不饶的参她?自家男人背地里
,又搞了什么小动作?
明面儿,是没人敢轻视她的。
于是,萧娆生日那一天,公主府宾客如云。
摄政王一家也到场了,李夫人带着殷长瑶,像两只花蝴蝶似的满场乱飞,殷长殊面无表情,阴鸷的眸子淡淡四扫。
他看见了被众多贵妇淑女簇拥着的萧娆。
她今日着一身公主大礼服,八幅金线绣凤的裙子,头戴金冠,发坠明珠,当真娇颜似花,艳如朝阳。
殷长殊有些移不开眼神了。
自从那天酒楼一别,他有十几天没见过萧娆了。
他脚步挪了挪,本能地想往前靠,可惜,萧娆身边的女眷太多了,他一个大男人,真过去了算怎么回事?
于是,殷长殊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自己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就恢复冷静,默默地停了下来。
他无声垂眸,沉寂片刻,最后,面无表情地坐回席间。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周边自有想巴结他的文武百官,没一会儿的功夫,殷长殊就被人围住了。
他在万人中央。
萧娆亦然。
两人间隔重重,似是默契,似是无意地偶然对视一眼。
殷长殊阴鸷眸里,布满思念。
萧娆:……
呵呵呵!
老男人,你等着痛彻心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