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吉姆说,
“我总会问自己,如果换做爸爸,他会怎么做?”
父子两相视一笑,这么多年的种种,尽在不言中。
吉姆当年和科考队前往南极考察遭遇意外,不幸被困在冰山缝隙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自然死亡前就已经被冻成冰棍。
暗黑加布里不知怎么找到他和科考队,很可惜,但也很幸运,只有他幸存下来,否则遭遇黑手的被害者又多几个。
“我不能留在这儿。”
父子两长谈过后,吉姆郑重地说。
泽博曼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气氛一度变得尴尬。
“为什么?一个世纪了我们才重逢。我还有很多成果要给你展示。”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170岁的成熟男人,不是杀伐果断的秘密组织老大,只是一个儿子,渴望与父亲更多亲近的儿子。
吉姆明白,但他不能不这么做。
“我在这儿越久,对你、对庇护所造成的危险就越大。作为父亲,我应该保护你远离敌人,而不是反过来帮助他们。”
对此泽博曼有别的理解,
“在他们利用你的技术之前,暗黑加布里就干过不少坏事。我承认,你的基因战士研究确实令我头疼。但你了解他们的弱点,只有这儿最适合继续研究,和我一起对抗暗黑加布里。”
吉姆深切又欣慰地看着儿子,
“威尔,你早就不是那个需要我指引的男孩了,你有自己的事业,有需要保护的人和事,而我,接下来必须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真正的爱,不是将谁困在身边,而是为远行的他祝福,然后带着那份思念,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