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支支吾吾：“呃——，是我的合伙人。”
“什么合伙人，你可别找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边周舒妍一听不乐意了，直接抢过杨波的电话，“谁不三不四，怎么说话的，你谁呀！”
“我是沈明馨，你是谁？”
“哟，原来是沈大记者，最近名气大了，脾气也冲了！”
“你到底是谁！”
“听好了，我叫周舒妍，周氏集团的。”
一听周氏集团，沈明馨明白自己大概想错了。
立刻道歉道：“原来是周小姐，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
杨波连忙抢回电话，“行，回头跟你联系，我先处理一下工作的事！”
说完，赶紧挂断了电话。
这两个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周舒妍笑容玩味地看着杨波，“慌什么呀，我们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
杨波连忙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什么机会来了！”
“三涯现在正举办一个防务展，我通过周氏集团申请到一个展位。”周舒妍得意地说道。
“你想拿防弹衣参展？”
“没错，这是国际防务展，不仅有国内客户，还有很多国外客户！”
周舒妍边说，边坐到杨波床上，
这一坐，睡裙连大腿根也盖不住了。
杨波的鼻血顿时止不住。
“你怎么老是流鼻血，身体太虚了吧。”
杨波无语，我为啥流鼻血，你心里没点数吗？
……
三涯会展中心。
彩旗招展，人头攒动，气氛热烈。
各路媒体，专业人士，军火商，各国军方代表云集。
露天展场上，摆放着各式战机，无人机，坦克，火炮，导弹。
而室内展场，则是各种模型，多媒体展示的平台。
此时，二号展厅的一个角落里，杨波正郁闷不已。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本以为凭借天顶星科技产品，上来就是大杀四方，轻松签单。
结果坐了半天，门可罗雀。
早知道就把幽灵战机带来，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遥遥领先。
不过杨波知道，这也就是想想而已。
按照夏国惯例，大规模装备之前，幽灵战机不可能公开参展。
“这个位置太偏了！”杨波抱怨道。
展台位于大厅的角落，不好好走，都走不到这里。
“你就知足吧，我们是临时参展，要不是我托人，连这个位置都没有！”
“再说，你看看咱们的展台，什么都没有，谁会进来看。”
杨波无言以对，的确寒酸了点。
因为事发仓促，两人完全没有准备。
整个展台只有一件展品，就是杨波穿过的那件皮马甲，套在一个塑料模特身上，孤零零地放在那里。
样品还有一件，但已经送到主办方，参加专业的防弹衣测试。
二人参展的名义，用的还是建国机械厂。
公司名土的掉渣不说，公司logo，简介也一概没有，整个一三无公司。
杨波又建议道：“把公司口号，专营航母制造，核潜艇维修，导弹抛光写上怎么样，先赚足眼球再说。”
周舒妍没好气道，“你想主办方把我们赶出去吗。”
杨波只好悻悻作罢。
在两人的对面，是另一家防弹衣生产商的展台，叫做大秦材料。
大秦是国内老牌防弹衣，展台内，软质，硬质，各种款式防弹衣琳琅满目。
客户也是络绎不绝。
半晌的功夫，就签到好几单。
周舒妍羡慕不已。
杨波道：“让他们先得意，等测试结果出来，保证一鸣惊人，直接爆单！”
对面大秦的经理姓陈，听到杨波的话，一撇嘴。
“还想一鸣惊人？知道防弹衣的核心在哪吗，在材料，你一个机械厂玩材料，瞎胡搞呀！”
杨波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搞出来就行！”
“就你那件皮背心，能有I级就不错了，不过造型还可以，适合跳钢管舞。”陈经理嘲笑道。
杨波笑了笑：“我这件皮背心要是达不到IV级，我穿着它现场跳钢管舞！”
“这可是你说的！”
杨波点点头，“我说的，那要是达到IV级呢，陈经理怎么说！”
“我跳！”陈经理也不虚。
“好，舒妍姐，准备好手机！”
“你们是想上热搜呢，还是想让主办方把你们赶出去。”
陈经理摇摇头，他造防弹衣几十年了，各种材质防弹衣见过无数，大概看一眼就知道什么级别。
IV级？
做梦呢！
所谓的IV级，是当前国际通行，鹰酱NIJ的防弹标准。
按照NIJ标准，防弹衣分为6个级别。
分别是：Ⅰ级、ⅡA级、Ⅱ级、ⅢA级、Ⅲ级、Ⅳ级。
IV级别是单兵防弹衣的最高级别，目前各国防弹衣中，只有硬质防弹衣才能达到IV级。
软质防弹衣，能到ⅢA级，已经是顶尖产品了。
对面那种单薄的小背心，顶多I级！
此时，在主办方的测试中心，防弹衣的等级测试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从I级到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