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绿桃揉了揉雪白的下巴,思索了片刻道:“萧小姐,既然王爷让您回去,您最好还是回去,王爷此举也是为了你好。”
“为什么?”
萧玉奴一脸疑惑地看着绿桃。
绿桃意味深长地看着萧玉奴,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王爷杀了温良。”
“什么?赵定杀了温良?”
“温良死了?”
此话一出,还未等萧玉奴说话。
齐不语和李方儒先叫了起来。
就是萧玉奴此刻都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懵了。
赵定杀了温良?
这是要挑起南陈和大乾的战争吗?
还是说大乾有意要对南陈发难?
看着齐不语,李方儒,萧玉奴三人脸上的神色,绿桃抿嘴一笑,白皙的脸上尽是肃穆:“所以请萧小姐,齐大人,还有李大人尽早离开咱们幽州城,否则若是起了刀兵,你们北梁参与进来的话,
王爷能看在萧小姐替他挡了一刀的份上,放你们三位回去,自然也能因为你们北梁人参与进来,而拿你们祭旗。”
说到这里,绿桃的声音已经渐渐地冷了下来。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丫环有何资格敢对我们如此说话,莫不是你以为你们大乾真的能够抗衡我北梁和南陈联手不成?”
听着绿桃这话,李方儒脸色一冷,寒声呵斥道。
“李大人。”
还未等绿桃说话,萧玉奴便先一步冷冷地看了李方儒一眼。
后者这才老实地不敢说话。
齐不语站在一旁,眼底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绿桃嗤笑一声道:“李大人,先不说你眼下脚下所站立之地到底是何处,就说你北梁大将陈知礼如何死的,你们自己心底不清楚吗?
需要我绿桃一个丫环来提醒你们吗?”
“你~~~~~”
听着绿桃这话,李方儒又是大怒,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敢说话。
齐不语接过话茬,一脸赔笑道:“绿桃小姐,李大人就是读那些诗词歌赋读坏了脑袋,说话的时候也没个轻重,还请绿桃小姐见谅。”
绿桃淡然一笑:“无妨,都是看在萧小姐的面子上而已。”
说完站起身,对着萧玉奴微微欠身之后,便走出了房间。
看着绿桃离去的背影。
李方儒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指着绿桃的背影:“她一个丫鬟,如何敢对老夫堂堂正三品的大员如此?”
齐不语冷冷地看了李方儒一眼:“李大人,你是北梁的官,这里是大乾的地,你那所谓的正三品大员在这里屁都不是,你要是不想连累公主殿下,你就赶紧闭上你这张臭嘴。”
“你~~”
李方儒气得浑身颤抖,但看着齐不语那冰冷的眼神,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再说话。
“你还不服气?”
齐不语嗤笑一声,:“八年前,赵定来的时候幽州什么样子,现在幽州什么样子,你以为他敢杀温良,就没有想过后面可能面临的局面?李方儒啊,李方儒,你少读点你那些圣贤书吧。”
齐不语懒得搭理李方儒。
也好在赵定和绿桃是看在他们家六公主的面子上。
否则就冲着李方儒刚才那几句没脑子的话。
现在他俩都已经挂在城头上了。
“齐大人,你说赵定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就在此时,萧玉奴的声音忽然在李方儒和齐不语的耳边响起。
萧玉奴捏着葱白的小指一脸认真的看着二者。
一瞬间。
齐不语:“……”
李方儒:“……”
齐不语更是一头的黑人脸问号。
这你都能想到这里?
到底是自家的六公主,这脑回路清奇的不是一般人能比啊。
就是李方儒嘴角也是微微的抽搐。
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
两天之后。
大乾,应天府。
皇宫。
王力士一路小跑,急急忙忙地向着坤宁宫跑去。
此刻坤宁宫内。
马皇后正一脸温柔的给赵崇远捏着肩膀。
而此刻,赵崇远正一脸享受地喝着面前的一碗小米粥,不时地夹着桌上的几碟小菜。
生为皇帝。
平日里饮食像着赵崇远这般俭朴之人属实是没有多少。
擦了一把嘴,赵崇远一脸享受地看着身后的马皇后:“妹子,这么多年了,咱就是喜欢喝你熬的鸽子粥。”
马皇后轻哼一声:“可不是嘛,这鸽子可是你儿子不远千里从幽州飞给你的。”
随即不等赵崇远说话,马皇后又白了赵崇远一眼:“你心也真大,咱家老九都在信里说了,他抓了温良,让你派兵过去支援,可你倒好,到现在一句话不说,还把咱家老九给你的信鸽给吃了,你说你这是当爹的嘛。
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诶,咱就乐意了咋滴。”
赵崇远咧嘴一笑,随后死皮赖脸地抓起马皇后的手,哼哧一声说道:“他悄悄,他那是找朕帮忙吗?他那是怕自己兜不住,找我给他撑腰,还有你不是不知道那幽州都富成啥样了,结果你那好儿子咋说?
事成之后,那南陈温子恒的赎金,他还要和我三七分,他老子我拿三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