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勋贵的动作,最后推给前朝余孽,所以干脆谁获利谁就倒霉。这是警告京城各家,谁要拿属于常宁郡主的东西,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镇国侯老夫人面带哀愁。
“长公主好不讲理。咱家明明没有参与那些,却白白遭了罪。”镇国侯夫人看着趟在床上的女儿啜泣。
“莫要议论长公主殿下。谨言这样挺好,免得碍了常宁郡主的眼。我们家在勋贵中不上不下,若是常宁郡主给谨言下绊子,谁能保他?”
“长公主性格豪爽,生出的女儿能有多小心眼,母亲忧心了。”振国侯夫人又反过来安慰她。京城各家都在揣测常宁郡主的脾性,实在是自其出生以来,从未进京面圣。长公主势大,爱女之情人尽皆知,常宁郡主入京的消息一传出来,各家纷纷警告家中纨绔子弟,莫要闹事惹了郡主。
谁知,这最先惹了郡主的,竟是自家。
“老夫人,夫人,宫中有人来访,传话的宫女说,是常宁郡主。”侍女匆匆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