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塔星空酒店。
长平子抬手打车,行李箱装进后备箱后,玄诚道人回身抬头看看住了一段时间的酒店。
轻叹一声,摇摇头。
随后,二人坐进了出租车。
“去机场,谢谢。”长平子说道。
“二位外地来的?”司机师傅问道。
长平子嗯了一声。
“难怪!也只有你们外地人来住这个酒店!又贵又晦气!”司机说道。
“怎么说?”长平子问。
“刚才你们站的那个位置最多十米,前两个月有人跳楼摔个稀巴烂,听说还是个警察!”
长平子和玄诚道人对视一眼,对着司机说走吧。
出租车缓缓驶向大道,机场方向。
甘宝问孟夏,跟不跟?
孟夏抬手,等一下。
随即,酒店地面停车场一辆黑色奥迪A6跟着驶出,紧紧咬住前面的出租车。
孟夏说道:“跟上那辆A6,不要跟丢。”
“这些菜鸟,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甘宝一脸自信,脚下的E240,车随心动,在车流里不紧不慢地穿梭。
“让你带的家伙带了吗?”孟夏问。
“带了,20斤的铁撬棍!顺手的很。咱要干谁去?”甘宝问。
“不干谁,救人。一会你就知道了。”孟夏看着后座的齐眉蜡棍道。
“十多年没见你耍棍了,咱今天要不干谁,你也不会让你的宝棍重出江湖啊!”甘宝道。
“你可学会贫嘴了,专心开车,别丢了。”孟夏说道。
“哈哈,丢不了,在你右手边,那不是吗?”甘宝道。
孟夏刚回头的空档,视线离开了A6,现在正并排等灯。
余光扫一眼,高飞,叶乐乐,后排两个壮汉。一车四人。
一路交错而行,三辆车不远不近驶出了市区。
到了一段荒凉的路段,A6忽然发力,引擎怒吼着突然提速。
“注意,开始了。一会见机行事!现在,车子慢下来,他们停,你就靠边停车。”孟夏拍拍甘宝道。
A6看准时机,斜插到出租车前,把车子别停了。
车上后排两人,拉开车门,指着出租车道:“下来!”
出租车司机懵了,愣了一下,我没撞车啊?不容多想,其中一个壮汉拉开驾驶舱,一把拽出司机,顺势一脚踢开:一边蹲着去,别出声!
旋即把车熄火,指着后排的玄诚二人:两位,下车吧!
A6上高飞走了下来,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缓缓走过来,大佬气派十足。
不情愿跟来的叶乐乐坚决不下车,她并不想目睹新一代狮子王的风采。
“几位有何贵干?”玄诚道人面色沉静问道。
“你闭嘴!我找的是他,这个牛鼻子老道!”高飞一指长平子:“就TM你叫玄诚道长啊?”
长平子一脸懵逼,刚要开口,玄诚道人一抬手,说道:“贫道玄诚,居士有话冲我说。”
高飞回头看了一眼A6,心说还得你下来,老子人都认岔了。
“你小小年纪,什么鸟道长?”高飞气派虽足,素质还是堪忧。
“道长今年四十有五了。”长平子说道。
高飞一瞪眼:“我靠!吃了大力丸了?这个这个45了?妖精吧?”
玄诚道人微笑:“居士拦下贫道,有何事?”
“老子高飞,不耐烦跟你磨叽,老爷子请你来算我们家的仇人,你不是算出来了吗?今天,不说出个名字,你们俩不可能活着走出津山!就这么简单,嘿嘿。”高飞蛮横说道。
旁边两壮汉,从腰间抽出片刀。
“你是高居士的公子?他让你来的?”玄诚道人问道。
“老子干什么不用他管!给个痛快话,说不说!”高飞暴脾气上来了。
“居士何必强人所难?那人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玄诚道人并不害怕。
“老子就是强人!听着这个意思,是不说是吧?”高飞歪着头问道。
玄诚道人笑了笑:“对。”
高飞冷笑一声,双手各伸一指,同时往后退一步道:“上,弄他。”
两个壮汉,冲上来就薅住了玄诚二人,正待下手。
不远处,一辆银色的奔驰车上下来两人,从夕阳里走过来,一人拖着一条棍。
走近一看,孟夏,甘宝。
“高飞,把人放了。”孟夏说道。
“卧槽,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本想着弄完他弄你,嘿,来齐了,省得老子去找你!把他俩一起弄死!”
高飞转身一指孟夏,话音刚落,一个迎面正踹奔着孟夏就来。
打架方面,高飞脑子是灵活的,讲究个兵不厌诈出其不意。
他从心里就没看上过孟夏,文弱书生一个,拿个乌漆麻黑的烧火棍,高飞就没看在眼里。
谁知孟夏并不慌,后撤躲开高飞,以棍作枪,微微挑开飞起的那只腿,同时抢步进身,顺势别住高飞重心压着的那个支撑脚。
高飞没料到,翻身倒地,爬起来道:“卧槽,还他妈真是练家子!”
“刀!”高飞转头对着一个小弟喊,小弟反应过来,马上把手中的刀丢过来。
甘宝看他手中无刀,毫不犹豫冲过去,一棍敲在小弟腿上。小弟松开了掐着玄诚道人的手,抱着小腿哎呦叫痛。
玄诚道人见状,立刻躲开身位,甘宝跳起来,对着倒地的小弟,结结实实一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