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李长生说道。
这是牢头陈锋,脸上的刀疤听说是当年有人劫狱被对方砍的,和李长生死去的爹有过命的交情,对李长生也是照顾有加。
别人送饭一个月要送四五次,只有李长生一月只送一次。
因为送饭这活可不好干,特别是下面一层,更是危险。
边城虽然只是一个小县城,却是边塞,这里的犯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在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而牢里的下层,关押的更是这些穷凶极恶中的穷凶极恶。
手上没有三四十条人命你都没资格下去。
让李长生每月送饭一次,已经是陈锋极尽所能给他安排的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你一次都不送就说不过去了。
“是,叔。”李长生点头应道。
很快就到了送饭的时候,牢里的犯人每天只有一顿饭菜,就这也不多,只要饿不死就行,毕竟这些犯人吃饱了谁知道会不会越个狱什么的。
上层倒是好说,都熟识,有时候李长生还帮这里的人跑跑腿,买点好吃的,弄点焊烟,酒水啥的。
所以上层很快就把饭送完了。
下层就不一样了。
李长生提着饭桶来到下层的入口处,这里是两个狱卒看守,有一道厚三寸的厚重寒铁门,怕是有几吨。
每次打开这道门都要使用绞索——
打开寒铁门,一股寒气迎面而来。
里面是一条直往下的深深隧道,两旁都点着油灯照明,起码有二十多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