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川来不及再想别的,露出尾巴,将她裹在毛发中取暖,又不断叫她,把她从梦魇中叫醒,抽离出来。
看着岑川神色严肃,季清鸢心知这话题揭不过去,道:“我进双月灵谷,受了些伤,但应该没什么事。”
毕竟她受的小伤大伤致命伤都极多,偏偏也都活下来了。此番双月灵谷除了吞鲛珠时有些凶险,其余算不上太危险。所以她倒是比较放心。
岑川却依旧是眉头紧蹙:“可是阿姐这样子,不像是受伤,反倒像是……”
季清鸢见他忧心忡忡,道:“像是什么?”
“像是……中毒。”
中毒?
季清鸢一愣,细细回想了一遍,随即道:“可是我好像没有碰过什么毒花毒草,也未用过他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