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问题。
若是真的来自楚王,就看你想如何处理。”
风鸣蝉:“戎聿时如今放出这个消息,是打算和楚王决裂了吗?”
两人就像突然想到什么,互看了一眼。
秦允走到案桌上,急书写了起来。
“江安!”
江安:“末将在!”
秦允:“快,最快速度送往各处!”
骏马奔腾,四下奔走。
风鸣蝉:“楚王会那么快知道东戎放弃他了吗?”
秦允:“戎聿时这么大动作,就是为了让楚王知道,他已经放弃了。你若是楚王,接下来会怎么做?”
鱼死网破?再次翻盘?
忽然一道电闪,将昏暗中的营帐,照出光亮。
风鸣蝉盯着窗外,继而一道雷鸣,各处声响狂躁起来。
雨打在营帐了,发出嘈杂的声音,让人烦闷。
我若是楚王,那就看有没有积攒好力量。
在大雨将至之时,若一切都准备就绪,只需躲在屋内烹茗作画。
若还在大雨中奔跑,那只能拼命。
“这个情形,我估计要先回洛城了。”
风鸣蝉看着秦允说道。
雨声太大,有些听不清。
秦允再次靠近,“你说什么?”
风鸣蝉抿了抿唇,突然有些难过。
似乎没有太平时刻,风雨欲来,谁都不能当那个躲雨之人。
秦允看着风鸣蝉沉下的情绪,重新弯起嘴角。
似乎想要安慰她。
右手不自觉得想抚摸风鸣蝉的头发,在半空又放下。
“没事,做好自己就好了,其余的自有安排!”
秦允只能安慰道。
天不灭北雍,让他再重生一次。
可,秦允能改变的事情真是有限。
前世的东戎也是表面上求和,玉祥公主嫁到东戎,并没有延迟东戎的侵略进程。
这一世的秦允,只能说服皇帝让自己以蒙面将军的身份固守着东境。
东戎也如上世一样,野心勃勃。
提前作准备才不至于重蹈覆辙。
只是秦允到死都没能知道,谁是真正的内贼。
而且生命轨迹时刻在变化。
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会是楚王,一个偏安一隅的楚王。
看样子,他的野心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早。
早到风鸣蝉的父母都被害死了。
可牵一发动全身,重生的每时每刻都让秦允痛不欲生。能做的有限。心力交瘁。
风鸣蝉这个本该去世的人,却给了他非常大的慰藉。
她就像一束光一样,明媚了整个春天。
她似乎和之前不同,她说失忆了。可又有什么关系了。
每每提出让人惊喜的呈案,一分狡黠,三分自信,六分忠诚。
秦允看向风鸣蝉,你自发光,大胆地朝前走。
——
风鸣蝉刚回到小院,仍然不见元筜。
“元筜师兄呢?”
竹间:“侍卫说他刚离开,还有在房中给你留了一封信!”
竹间递给风鸣蝉一封信。
寥寥数字。
“不是抗旨,有事再联系。保重!”
是元筜的风格。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现在是调查风鸣蝉父母死因的关键时刻,昨日还知道了楚王的参与。
现在居然留下风鸣蝉,这去追圣旨上的人?
开窍了?
自己当师叔有望了?
“公子,你笑什么?”
风鸣蝉:“哈哈,无事!师兄离开了,防守记得加强。除了防范东戎,楚王那边的行动,加强监管。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风鸣蝉认真地吩咐道。
楚王就像一条响尾蛇一样,埋伏在暗处。
想到这样的场景,风鸣蝉浑身不舒服。
谁知道,风府有什么秘密,让人追杀了一代又一代。
半夜,风鸣蝉又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一阵头疼。
“你要守住这个秘密,那么大笔财富,光靠风府是守不住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谁都不告诉!
......”
风鸣蝉在床上挣扎,一点一点地想抓住那点线索。
“财富,什么财富,在哪?
别走!”
双手抓住,却闪过一张张不同的面孔。
邪恶的,尖叫的,大笑的,猖狂的。
最终,定格在风鸣蝉父母的出事的山路边。
一辆辆马车被截断,母亲受着伤,两人紧紧搀扶在一起。
戎聿时的脸,变成楚王的。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跟我不好吗?”
风鸣蝉的母亲摇了摇头,“何必呢?你费尽心机演这么一出,是想骗你自己吗?”
“呵,本来就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你会后悔的。”
.....
“公子,公子,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