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夏沁玉虽然也听说了,却也并不在意,前世的一切不满和心碎,都在赵承弦这里得到了补偿,她更在意的,是能和他共度这段温馨而平和的时光。
这些时日,上门的宾客渐少,京城之中,对靖王死去活来这件事的关注度也越来越小,赵承弦又担任了闲职,便有更多的时光陪伴她。
因为不便于在外人前一时太过亲厚,俩人的空闲时间都呆在枕梅楼中,就像往日相对的时光般,他看书写信处理公事,她在旁边替他研墨、铺纸,有时替他抄写一些信件,有时也替他斟酌几个词句,他朝着她笑:“一直以来,还不知道爱妃竟然学富文雅如此,那么以往的不拘小节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知道他是在笑自己捉鬼、喝醉发疯一类的事情,便将沾满了墨汁的笔朝他脸上画过去:“从有个说要杀了我、吓死我全家的鬼那儿学的--”
他便连人带笔墨一起抱住,轻柔细密地落下吻去,缠绵的时光纠缠成为了幸福和甜蜜--
枕梅楼外,春光一日浓似一日,林嬷嬷常是感叹,今年枕梅楼内外的花儿,开得比往年浓--
夏沁玉待赦免叶月影的圣旨一下,就急匆匆地去了双花巷子,想要接月影回靖王府,谁知刚进巷子,就听见了从夏沁玉门口传来的怒骂声:“夏润心,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
这声音,是个老妇人的,她心头一沉,急急地冲了上去。
果然,容府老夫人屈尊纡贵地站在了院子前,身边的嬷嬷正在朝着里头叫喊:“夏润心,不要脸的贱货,赶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