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故意的!”
“大兄,烟——”
“闭嘴!”顾新阳拂袖,“三弟,这回不是阿兄想和你计较,可烟娘委实不像话,若宁娘容她一回,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回?!”
“大——”
“滚。”
顾少阳眼神一震,却是扑进雨里:“大兄,我是你弟弟,烟娘是你弟妹,求你看在一家人的面上,饶——”
“顾少阳!”顾新阳愤怒地踢开顾少阳,“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身为顾家嫡子,你竟然为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娘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便就因为你这般不中用,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个从五品的都水!”
“……”
“还有你家那个不争气的六郎!要不是他被烟娘养得不知天高地厚,终日流连花街柳巷,他能连区区国子监的入学考试都过不了?
烟娘说得倒是简单,只要我去陛下跟前说一声,六郎一准儿能进国子监,可我怎么去和陛下说?
就六郎那等拿不出手的东西,真去了国子监,那也是给顾家丢脸!”
顾新阳的话说得不可谓不重,若换作一般人,早就气得离开,可顾少阳还跪在雨里,揪着顾新阳的裤腿不肯松。
“大兄说得是,我不中用,六郎亦不中用,我发誓,只要大兄肯饶过烟娘这一回,三房定再不敢麻烦大房。”
“我说了,滚——”顾新阳猛地抬脚,把顾少阳踹进泥水,“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