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难不成你还当他是心疼我吗?他不过是嫌我烦。”
“宁娘,郎君还是爱重您的。”
“三郎若是争气,他自是会爱重我,可若三郎不争气,你看他理不理我。”
慢慢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往风口挪了挪,替主子多挡住些风。
“三郎还跪着?”
“是。”
“天寒地冻,也不知道三郎挨不挨得住?”
“宁娘放心,宓娘和悦娘早早便为了三郎去求老夫人开恩,再说这个事儿,又不全是三郎的错。”
宁娘沉下脸:“慢慢,这话不许再说。”
“可事实就是这样,若非如娘一再勾搭三郎,三郎也不至于——”
“慢慢!”
“婢子知错。”
“行了,我何至于真和你置气?”宁娘长叹一口气,“正如你所言,是如娘勾搭三郎才叫三郎犯下错事,可错已铸成,我若非要追究,不过是让三郎的处境越发艰难。
安顾两家,自来以安家为主,现如今,顾家和县主的关系是再也不能好,若再和时娘闹翻,那顾家以后又能仰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