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同来的两个校尉:“你们以为呢?”
两个校尉急拱手:“卑职以为可行。”
“那便搜吧。”
“是。”
禁卫军拔出腰间长刀,开始在安乐居内乱窜,婢子们被发着寒光的长刀吓得时不时发出两声尖叫。
南宫文轩便在这乱糟糟的声音里,领着一个校尉,进了清妧的卧房。
隔着看不清内里的纱帐,南宫文轩冷冷道:“安乐县主,末将得罪。”
“本县主身子不适,无力招呼副统领,副统领只管随意。”
“好。”
南宫文轩提着刀,自外间开始,一寸一寸地搜查,柜子里,几案后,窗扉下,房梁上,凡可能藏人的地方,他无一错漏。
外间搜完,南宫文轩便要进里间搜,流萤飞快挡在门前。
“让开。”
“将军恕罪,婢子并非要拦将军,婢子只是想提醒将军,内里是县主卧房,除将军外,旁人不得进。”
校尉识趣地摸了摸鼻子:“副统领,卑职在外间等您。”
“嗯。”
进了里间,南宫文轩的脸色沉得厉害,只见他的长刀毫不留情地挑起几案,捅开柜门,动静之大,连等在外间的校尉都忍不住觉得有些过了。
不过,陛下却格外赏识南宫文轩的不知变通,甚至于昨日,赵尚书进宫告南宫文轩擅闯后宅,陛下也就随口骂了两声,算作惩戒。
可叹这一遭抓人,吓坏陵阳城中多少小娘子。
校尉叹南宫文轩不解风情时,南宫文轩已搜完能搜的地方,目光定定地落在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