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瞧见了?”
“喏!”赵静娘抬手,指着黑衣人,“那不就是安乐县主吗?”
珍娘提起裙摆便要去追。
婢子急忙拉住珍娘:“珍娘,不能追,危险!”
赵静娘微微一笑:“是啊,可千万别去追,不然,指不定叫那黑衣人丢进湖里,陪着安乐县主一道死了。”
闻言,珍娘立时拂开婢子:“县主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
说着,珍娘再不敢耽搁,追在黑衣人身后,她一边跑,一边大喊,“贼子,快放开安乐县主!”
凄厉的女声,疾速扩散至四周,惊得躲在树后的人儿纷纷侧目,黑衣人见形势或将失控,骤然回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劈晕珍娘。
而后,他一把扛起珍娘,飞速赶往湖边。
“你怎么把她也掳来了?”
“难道随便丢在路边吗?”
“罢了,反正雇主大方,便当买一送一了。”
婢子见主子被掳走,吓得魂飞魄散:“静娘,救命,我家珍娘被掳走了!”
“是啊,总算被掳走了。”
不管伍珍娘是死了,还是叫人辱了,崔离郎和伍珍娘的婚事都做不得数!
想到这里,赵静娘仰天大笑,然,她的大笑只持续了须臾,因跟在她身后的十来个奴婢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喂,你们怎么了?”
惶惶不安中,凌空又跳下一个黑衣人,一掌劈晕了赵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