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咱们切莫叫人笑话了。”
“姨母,法不容情。”
一句话,六个字,击碎了顾兰时最后的希冀,她扬起泪痕覆面的脸,充满恨意地质问:“安妧娘,虽如娘买凶害你,可你并无大碍,不是吗?!”
清妧勾唇,露出极寒的浅笑。
上辈子的她,当真眼瞎,否则,怎么能至死都看不出顾兰时藏于面下的自私和冷酷?
“我无碍,却不等于如娘之罪可消。”
顾兰时再不能跪下去,她飞快爬起,抡起袖子要扇清妧:“安妧娘,你就不怕叫旁人知道,骂你六亲不认吗?!”
立在一旁的梅娘瞧见,急忙拦到清妧身前。
“时娘,莫要冲动,有话好说。”
“滚开——”
顾兰时愈发地疯狂,吓得梅娘想退却又怕清妧被伤到,无奈,她只能一手拦着人,一边回头对清妧道:“县主,您赶紧躲一躲,顾时娘怕是疯了。”
她只怕她不够疯。
清妧拂开梅娘,朝疯癫的顾兰时勾出一个最最温柔的轻笑:“姨母,殿外的鞭笞声停了,你不出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