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静娘非要和本宫讨要流光溢彩缎时,你是怎么和本宫保证的?你说此缎名贵,除却宫宴,平日绝不允静娘穿。”
赵大娘不言,一目十行地扫过册子,待她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了然后,才复又抬眸。
“娘娘,臣妇是这么保证过,可三月三乃是举国同庆的大节,静娘在上巳着流光溢彩裙,算不得错吧?”
“赵大娘,你莫要曲解本宫!本宫的意思是,若非静娘穿着流光溢彩裙,何至于叫水匪掳走?”
“娘娘此言差矣,臣妇以为静娘穿流光溢彩裙不是错,挑唆水匪害人的凶徒才是真罪该万死!”
“……”
清妧拢袖,急忙掩住唇角止不住的笑意。
看来皇后办得这桩蠢事,赵家并不知情,否则,赵大娘不会说这话。
“好,静娘穿流光溢彩裙不是错,那她尾随伍珍娘,欲趁人不备将其丢进九曲湖也不是错吗?”
赵大娘仰面,目光更厉。
“回娘娘,若静娘把伍珍娘丢进了九曲湖,那静娘是有错,可是皇后娘娘,静娘把伍珍娘丢进九曲湖了吗?”